剃头翁见公孙良璧面露惊惧之色,长啸一声,挥刀便向吴仁易的衣袖砍去。
王冠儒道:“当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吴仁易闭着左眼道:“二堂主,三场比试下来,你们万英堂败了两场,已经输了。莫非你输了不认账,还要和我天王帮接着比试吗?如果你真的想打,那就让吴某陪你玩玩吧。”
王冠儒侧眼瞧了瞧站在一旁的吴仁易,对公孙良璧故作怜悯道:“我王冠儒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二堂主为何不早早将真相讲出?既然王某欠了万英堂这么多条性命,王某也不会难堪二堂主,自会给令兄一个交代。只不过……”
目睹得石铁骨已死,公孙良璧勃然大怒。只见他一个箭步向前,将手中铁扇一指,便向小武眉心点去。吴仁易与孔无休见势不好,来不及细想便已双双跃出,意欲禁止公孙良璧。
马麟点了点头,道了声“好”,便把戴着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公孙良璧、剃头翁另有花娘子见了马麟的长相,不由都大吃一惊。
“依家兄之意,是不能让这些弟兄白死,如何样也得在帮主这里讨些说法。可未曾想这说法没讨到,小可又在这里折了一名弟兄。”公孙良璧指了指石铁骨的尸首道,“小可如果如许归去的话,实在是无颜面对家兄。就算小可厚着脸皮回到夔州,家兄怕是也不会轻饶了小可,小可实在是难堪啊!”
王冠儒点了点头,轻声道:“如此说来,还真是王或人对不住万英堂的诸位弟兄了。”
不过那公孙良璧乃是个好大喜功之人,踌躇再三以后,感觉如许白手而回实在太无颜面,没法向兄长公孙良玉交差,便一意孤行带着剃头翁等人来到了天王帮总舵。现在他见王冠儒成心助万英堂争霸河北,心中大喜过望,强装平静道:“王帮主当真没有骗我?”
王冠儒尚未答话,忽地听一人道:“此事我分歧意!”世人向那说话之人望去,那人身着金丝白袍,恰是那天王帮白虎。
“马公子,既然我等已是朋友,那我有一事相求。”那瘫坐一旁的花娘子先前中的迷药药性已垂垂散去,此时已能委偏言话,她见公孙良璧与王冠儒已商定联手之事,便俄然开口说道。
吴仁易嘲笑一声,微抖左肩,那衣袖就好似活的普通,将冒死挣扎的公孙良璧甩出,然后便向剃头翁的脸孔扫去。
“这……”公孙良璧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答复,两眼偷偷地向王冠儒瞧去。
吴仁易与马麟闻声王冠儒之言,便上前一步道:“我等领帮主令!”
可话音未落,公孙良璧便感觉脖子仿佛被绳索之类的物件缠住,呼吸甚是困难。他用手扯着缠在脖子上的绳索,微必然神细看,却发明那绳索一样的物件竟是吴仁易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