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衎身上果然仅着一条底裤,蹲着身子帮她拧头发上的水,然后伸手帮她把粘在脸上的头发往中间拨了拨,只是没说话。
“施了新学的神通变出了小我形,谁知还是没骗过师尊。”
身后有脚步声,估计是息衎返来了。
少年的身材精瘦却有力,曦和几近要把肺都咳出来,脚下仍旧是空荡荡的水,除了身前的息衎没有任何东西能给她安然感,半晌她缓过劲来,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我不会凫水。”
然后二人便隐了身形,翻了墙进屋,还是烧热水洗漱睡觉去了。
息衎仿佛弯了嘴角笑了一下,但转眼即逝,没让她看清楚,只听得他问:“师尊怎的不会凫水?弟子觉得,这天底下没甚么能可贵倒师尊的。”
息衎很识相地立即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