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方才那两位,都是甚么人呀?”
“好罢。”弈樵道,“那你要谨慎,别一个不留意着了别人的道。我归去调查一下这些事,但愿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曦和见他神采放松,端了茶盏送至嘴边,一面吹着热气,一面问道:“另有甚么话是要避开他说的?”
弈樵并未辩驳。
曦和点头。
弈樵一怔,笑道:“甚么有题目,这才刚见了一面,你又瞎想甚么。”
“咳,我们毕竟在娘娘跟前奉侍了这么久,要我们行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大仙,要不,我们换个轻易点儿的?”钟稷试图同她打个筹议。
她咳了咳,道:“罢了,这些都是小的们闲来无事找的谈资,也无可厚非。我们且先不说这个,你有没有感觉,榭陵居有点变态?”
弈樵见她一下子便换了话头,愣了一愣,道:“如何变态?”
曦和点头,望了望上方一片晴好的碧空,道:“听了这么些话,也不能便宜你们的耳朵。过来,替我办件事。”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坐了下来。
弈樵点点头,道:“依我看,曲镜此番确确实在是被逼得狗急跳墙了。我是七日前去西海之西找的榭陵居,当时候曲镜便已经在妖界火线坐镇了,估计这会儿都已经出来带着妖兵同天界轰轰烈烈地打了一仗了,只是不知成果究竟如何。”
钟稷和钟稜赶松散过来,前者给她添茶,后者给她捶腿。
曦和喝了茶,点点头,表示他持续说。
弈樵道:“我当然晓得他约莫不会来,是以只不过想去碰碰运气。何况他迩来仿佛身子骨不太结实,我去他住处时闻着一股药味,还当他生了大病,本来想着还是不费事他了,但他听我说了是你在天祈朝碰上了这般怪事,便主动说陪我走一趟。”
待确认榭陵居的气味已经消逝在四周,二人重新坐下来喝茶。
曦和摇点头,道:“你听我说,这天祈朝,远远不像你想的那么简朴。且不说为何他本日俄然来此,也先不说他是不是有伤病……我前些日子在城中发明一道极其隐晦的气味,并非天族之人,却仿佛来自天界,且并非本人呈现,而是用了近似移魂咒的神通……这四海八荒能够让我分不清究竟是何物的人,屈指可数,而榭陵居就是其一。”
弈樵深思:“你是感觉,榭陵居他正在瞒着我们做一些事情,且这些事决不能让我们晓得?”
曦和几乎一口茶水喷出来:“甚么自洪荒以来密切无间,你跟我说清楚。”
曦和点头:“你且放心,我最多再留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即便仍旧寻不着慧义棺的下落,我也会回洛檀洲的。”
钟氏兄妹惊骇地齐齐捂住嘴:“不说,绝对不说,连师父都不说。”
“你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