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镜轻笑一声：“你既然站在天界一边，又为何要救我？”

曦和拾起地上的药瓶和纱布，抖了抖，看他一眼：“你连吴江的亲传弟子都不放在眼里，我不过是戋戋凡人，你又何必如此在乎。”她取了新的纱布，搁在床头，将药瓶扔给他，“本身抹。”

“过奖，只是全凭臆想罢了。”

茶水被打翻，曦和蓦地被他钳制住，倒抽了一口寒气：“你又发甚么疯！”

曦和怔住，反应过来才道：“你瞎猜甚么，罢休。”

曲镜双眼眯了眯，较着不悦。

曲镜的伤势复元得很快，自他醒来以后，持续好生保养了七日，伤口虽未愈合，但普通的活动已经不是题目了，这等规复速率，让曦和看了都啧啧称奇。

曲镜靠在床上，甚是闲适地摇了点头，咂了咂嘴轻视道：“啧啧，天界人……”

“……是又如何？”咬牙切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