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否查出究竟是谁干与了她的命格?”曦和问道。
广胤一笑:“你心中已经稀有了?”
曦和夙来不如何与妖界的人来往,也从未正端庄经进过妖界,不知内里究竟是如何的,只是偶尔路过,因着不喜好那一股子的妖气,也并没有涓滴的猎奇心。
仅一会儿,司命便出去了。
曦和对此倒是适应得很快,身边多小我,既不像婴勺那般喧华,亦不像青樱那般寡言少语,她夙来与广胤很谈得来,且他事事皆为她想得殷勤,免除了很多费事,这几日里,间隔又拉近了很多。
广胤见她不肯意多说,便也不再多问,笑了一笑,帮她理了理头发,便坐归去批折子了。
小仙官退出去,在门口偷偷地瞧了曦和一眼,再喜滋滋地跨出房门去通报。
曦和想起那封信,神采有些不天然,道:“有些琐事须同他告终,再趁便探探他的口风,以免夜长梦多。”
此番曲镜将见面的地点定在边疆上的行宫,亦没有真正进入妖界,一来他本身一向待在大营里,离家远了些,二来曦和身份上乃是天族至高无上的尊神,虽说并未直接参与到两界争端当中,但到底与妖界有些毛病,私事拜访,还是掩人耳目莫要张扬为好。
大略翻了几本,她道:“曲镜软硬不吃,与此等角色比武最是要慎重。此番是他自行挑衅在先,我们要么查清四境轮暴动的本相,要么让他完整服软,但毫不能被他当枪使,本身丧失了人手,还给他做了嫁衣。”
见广胤坐得久了,曦和便搁下话本子,走到他身边给他添一添茶,逼着他起来走动走动,以免累坏了身子。他则说这些事都是下人做的,不需她亲力亲为,她不觉得意。
广胤在一本折子上写了朱批,将其合上搁在一边,又翻开另一本,是保举新晋将领的:“反恰是他惹出来的事,还想要天界来给他兜着,我可没那么好说话。此番他要么主动给我低头,要么我将他打得低头,总归不会让他占了便宜。”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尊神。”仍旧是一身粗布衫,头上顶着个布冠,一副墨客模样的打扮,端端方正地行了个礼,“尊神竟然也在这里,那还真是巧了,小仙正寻二位呢。”
“记得,怎的了?”广胤问道。
司命摇点头:“小仙无能,如果平常仙者做了手脚,小仙另有阿谁本领查到,但牵涉到位份比小仙高出很多的上神,小仙便没体例了。”
外头鸟鸣甚是轻巧,到底是二十八重天,涓滴不受下方妖界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