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刘妈妈已经醒过来神，扑畴昔一边在王姨娘脸上身上撕打，一边嘶声的抽泣，“你这个毒蛇，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夫人对你不薄，你娘家有事也是我们夫人出面帮你，你进府以后夫人甚么时候苛待过你？你竟然如许对我们夫人，不幸我们小少爷啊，不幸的小少爷啊，夫人啊……”

王姨娘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看起来真是猖獗的模样，刘妈妈听了这些话，震惊的张大的嘴巴，也顾不得哭了，也顾不得再撕扯王姨娘，颤抖的手指指着她，“你不是人，你底子就不是人……”

“哦？我刚才只说了与外院有关，并没有说张大夫，王姨娘如何晓得那人是张大夫呢？”洛云瑶抓住王姨娘的话头说道。

洛云瑶走开两步，渐渐的说道，“如许还不算完，另有一种硕果累累，也是人躺在木凳上，把百八十斤的粮食放在人身上，也不要太多，底下的人就要一向用力的支撑着，时候不能放松，姨娘你说，一小我能撑多久？如果撑不住了，松弛下来，那些袋子会不会把人活活的压死？姨娘想想，在如许的科罚下，会不会有人忍着就是不开口呢？极刑好受，活罪……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王姨娘既不挣扎也不抵挡，仍然带着笑意，“若不是我有些心软，她的孩子能有机遇生下来吗？早就一付药下去让她流产了，谁让她那样的傻，满心的信赖我，我端到她跟前的汤药她毫不思疑就喝了下去，我送她的荷包她一向挂在身上，哈哈哈哈，你们晓得那荷包里是甚么？是让她心神不宁的药材，那汤药里我不过是略微做些手脚，略略增减了一些分量，呵呵，以是那孩子生下来才浑身的青紫……”

王氏璨然的一笑，“不过一死罢了！”

王氏又规复了刚才的木然，“我承认都是我做的，统统的事都是我做的，是我一小我做的，金姨娘的事，此次的杏仁酥，另有前次小少爷的事，前两年的事，这些都是我做的，不关别人的事。”

洛云瑶只感觉浑身有力，真不敢信赖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昔日里一脸笑意的王姨娘，的确要思疑这个面皮之下是不是换了一小我。

洛云瑶看着发疯一样的王姨娘，有些吃惊的后退一步，看着王姨娘直勾勾的眼睛，内心愤恚难当，“你恨他们，可他们和洛府有甚么干系，你进符以后，父亲并没有虐待你，母亲也没有虐待你？另有我的弟弟，另有姨娘们的孩子，他们又有甚么错？”

“别说了，别说了，这些事都是我一小我做的，又关张大夫甚么事。”王氏终究忍不住说道。

刘妈妈哭的说不下去，拉着长声仿佛哭丧的妇人一样的哭起来，手上紧紧的揪住王姨娘的衣服。

“你，你，我甚么也没有说。”王氏又焦急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