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玥看了一眼本身身边的四个小丫头，又说：“祖母，叫各房新进的丫头们都来看着吧。”

清心清婉各被两个细弱婆子拖出去，身上的衣服混乱不堪，脸上也都是泪水。两小我被婆子按着跪在地上。

半晌，老夫人才缓缓地开口，说：“冬青，把人带出去。”

老夫人看了一眼七蜜斯，又环顾四周，往屋里走，先去了五蜜斯的屋子。屋里正中摆了绣架，上头是半幅佛像，中间是放线的架子，上头五颜六色的各色丝线，再看其他处所，没甚么特别的安排，乍看起来不像是个蜜斯的内室，倒像是个绣娘的房间。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人，把清心清婉给我带上来！”

清婉也说：“老夫人，我有证据！谢姨娘被狗咬伤过，就在她右臂上，老夫人一看便知。”

林明玥转头看了一眼老夫人，老夫人点点头，林明玥说：“把她带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