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待会旺姆要带着多吉过来。”她有所顾忌。
那长达三十厘米的刀口,定是被一把锋利的刀给割破的,刀口整齐,没用十层的力,也用了八层,整只手臂只能用血肉恍惚来描述,已颠末端这么长时候了,两边翻飞的肉已经成红赫色,却还在冒着丝丝的血珠子,她怎能心平气和的和他谈笑调情。
“四儿,是你先惹我的,这辈子,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逃脱的。”
“这不是包扎过嘛!”高山自知理亏,抹了一下鼻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覃四儿将他扯到灯光下,翻开浸血的绷带,一层一层的剥开,她的心一阵一阵的紧揪。顿时,一股邪火窜上脑门。
她软软的挂在他的脖子上,一张小脸红彤彤的,贰心尖颤,顿时候一股欲念从下腹蹿了起来,他炽热的气味喷洒到她的脸上,让她红了脸,软玉在怀,明智被抛到九霄云外,他低头滚烫的唇落在了她的额上,眉上,鼻上,唇上,颈子上。
“姐姐在这里等你,哪也不去。”
“多吉,和旺姆阿姨去沐浴好不好?”覃四儿蹲在他的身边,一脸的宠溺的望着他。
“别哭,四儿。”高山轻啄了一下她的眼角。
“姐姐会在这里等我吗?”多吉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不断地转动着,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看看高山,一会儿看看旺姆,小眼睛里有些惶惑不安,经历过那些灾害,小小的心灵早已经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终究,在这一刻覃四儿明白,高山是蓄谋的,用心的。
“本身包。”覃四儿推开他,拿了药和绷带砸在他的身上,然后回身出了帐篷。
覃四儿沉默不语,拽着他的手臂,就往他们的小帐篷方向去。拿了面盆,取了水,谨慎翼翼的给他洗濯伤口,整整换了三盆水,才算洗濯洁净了。
他还卖起乖来了。
“如何了?”高山双手捧起她的脸,细细的瞧着。“那里不舒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