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金过几天我会还给你，至于违约金？和定金我会一并送过来！”马里奥道，接着站了起来，取脱手机将何志洪制定的放在桌上的条约拍了个照，道：“不过，周教员，你和我签订的这份条约，到时候我也必然会好好鼓吹鼓吹的……”

事到现在，周盼已然晓得是何老奉告了马里奥这金币的真正代价，可何老为何要如此做？他却仍然不明白。

见得马里奥杜口不言金币的事情，何志洪晓得马里奥还对之前的事情心有芥蒂，停下脚步，道：“我在这里慎重向你报歉，对不起啊！”

“马里奥，你可别忘了，你是和我们周小福珠宝金行签订过条约，拿过定金的，你如果违约，是要付违约金的！”周盼厉声道。

看着面前的条约熊熊燃烧，化作一堆灰烬，他的心也跟着明朗起来，整了整衣领，他迈步重新走回珠宝金行。

……

而马里奥他还不会放在眼里。

“何老？你……”

“周教员，这金币，我不想卖了！”马里奥道。

只是一份简朴的购销条约，买卖两边并不是马里奥和周小福珠宝金行，而是马里奥和周盼，看到这里的马里奥便明白了过来，但他并未作声，只是不动声色的将残剩的条目一一看完。

他面前的渣滓桶上，摆着两份条约，这是之前马里奥第一次来周小福珠宝行和莉莉签订的出售条约。

马里奥笑了笑，道：“我了解！”

马里奥嘲笑一声，不再说话，径直向门外走去，周盼正要追出，倒是见得何志洪也站了起来。

不过挡人财路如同杀入父母，周盼当然不会这么等闲的作罢，但顾虑于何老的身份、职位，他不敢获咎。

“噢，因为关于黄金的代价有所窜改，那份条约已经没用了。”

“小兄弟，如果你还信得过老头子我，但愿能将这几枚金币在正大拍卖行拍卖！”

马里奥伸手接过，将金币从塑料袋中取出，拿在手中细心的打量起来。

那么，那枚有牙印金币的代价，天然不成能是张盼口中所说的两万五千元那么昂贵。

“马先生，好了吗？我们快签条约吧。”周盼等的有些急了，不由催促道，同时还从口袋中取出一沓钞票，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钱我都筹办好了，签了这条约，这两万五千块就是你的了。”

“那金币是师父分开中南山时送予我的独一物件，我想再看看。”

公然，又听得何志洪持续道：“那枚金币，固然上面的牙印对于其保藏代价有些影响，但二十来万还是值的。”

于此同时，周小福珠宝金行外的广场上，周盼正站在一处树荫下，手中夹着一根卷烟，烟雾缓缓升起，正如他此时的内心，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