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消了,你明天就是吃龙肉,我也会顿时走的。”文友说:“你来必定有点事,决不会只是为了见面吧?”作家说:“聪明人就是瞒不着,我真有点事。”文友说:“甚么事?你尽管说。”作家说:“你们局长贪不贪?”文友有些吃惊,他说:“你如何这么问呢?”作家说:“你只需求奉告我,他到底贪不贪?”文友有点难堪。作家起家要走。文友说:“你要去哪?”作家说:“你们局长不贪,我呆在这里干甚么,太华侈时候了。”文友说:“我的高文家,你到底啥意义?”作家说:“我想给赃官送一回礼。”文友说:“你有事要求他?”作家说:“没事,我一个文人能有甚么事?”文友诧异地说:“那为甚么?”作家说:“我正在弄一其中篇,内里触及到赃官纳贿的内容,我想体验一下。”文友张大嘴巴说:“就为这个?”作家说:“是的,就为这个。”文友“啊”了一声。作家说:“你们局长到底贪不贪?不贪的话,我就找其他文友帮手了。”文友这时想起明天一个同事跟他提及局长很贪的事。文友说:“有点贪,不过,我也是听人说的。”作家收住脚,转过身,坐下来,摊开小本子,筹办记录。文友说:“你这是干甚么?”作家说:“请奉告我,你们局长的姓名和手机号码,我不会要你出面的,存候心。”文友有点难堪,他扫了老婆一眼。老婆将嘴嘟了嘟,文友就放心了。文友将局长的姓名和电话号码奉告给了作家。作家记录完后,果断要走。这让文友像丢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