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亮的天_失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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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许,霍元彪初来长沙的这个夜晚,他在“黄金岛”上搓了六七个小时的四川麻将。天亮时候,他将信心百倍地去唤醒他那两个同事,然后飞回江南一方,回到老婆身边,美美地睡上一觉。因为他一夜没睡。

霍元彪开启手机视频,对着办事台照。办事员说:你这是干甚么?霍元彪说:你尽管办结账手续,别问干甚么了,我无能甚么呢?付过钱,开好票,霍元彪把手机视频交给办事员说:你帮我录一下,对着墙上的钟表先录一个镜头。霍元彪把他的小包挎在肩上,走出大门。边走边叮咛办事员对着他停止视频。走出大门,霍元彪转过身说:你们这,那里有酒吧?办事员说:束缚路就有一家,叫“魅力四射”。霍元彪说:如何走?办事员喃喃地说:你打的吧,你只要奉告司机,说去“魅力四射”,他会把你带到的。

看了几分钟湖南卫视的文娱节目,霍元彪就去沐浴。霍元彪刚把头发打湿,房间电话响了。霍元彪关下水龙头,张着耳朵谛听,确切是房间电话铃铃铃地响。霍元彪觉得是马原他们两个打上来的,赤着身子走了出来。刚要抓话筒,又不响了。霍元彪翻阅旅店的内部电话簿,拨马原房间的电话。电话占线。霍元彪只得光着湿漉漉的身子,又看了几分钟湖南卫视的相亲节目。一个头发金黄的中年妇女问前来征婚的阿谁秃顶男是不是喜好狗狗,秃顶男说他并不反对家里养狗,金发妇女又说如果男人不喜好狗狗,她就灭了他的灯,来由是因为她特别喜好狗,并且常和狗在一起睡。霍元彪感觉阿谁金发妇女真是太不成理喻了。霍元彪再次拨211房间电话,仍旧占线。霍元彪骂了句“狗日的”,又去卫生间沐浴了。洗得满头泡沫,房间电话又响了。霍元彪本不想接,但电话响得非常固执。霍元彪用浴巾擦了擦头,冲进房间,拿起电话说:喂――内里是个女孩的声音。女孩说:先生,要不要按摩?霍元彪说:不要,我正在沐浴呢。女孩又说:那要不要我给你洗?霍元彪说:你到底是按摩的,还是沐浴的?女孩说:你想如何就如何。霍元彪毫不含混地说:我想歇息!女孩轻柔地说:大哥,你还是不是男人呀?霍元彪说:你甚么意义?女孩变得有些嗲声嗲气,她说:大哥,你就不要装端庄了,男人出门在外,该萧洒时就得萧洒。霍元彪说:我萧洒不起来呢。女孩更加嗲了,她说:哥哥,你能住单间,如何说萧洒不起来呢?实话奉告你吧,你那两个住标间的朋友,现在都开端萧洒了。霍元彪的脑袋像断了电,瞬息一片空缺,但厥后他还是果断地说:他们如何样,是他们的事,你如果再打电话骚扰,我就报警了!

霍元彪穿了外套,整好施礼,取了房卡,来到一楼总台。他对台内那位昏昏欲睡的办事员说:办事员,退房!办事员睁大眼睛说:你不是刚住出去的,如何又要退房了呢?霍元彪说:你就别问那么多了,退吧。办事员说:先生,那还是要收钱的。霍元彪说:收多少?办事员说:你在床上睡了没有?霍元彪说:没有。办事员说:你洗过澡没有?霍元彪说:洗了。办事员说:那就该收半天的钱了。霍元彪想了想,没有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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