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如何说来着,凤小妹就平天生的M啊,喜好被虐有没有?
待蔡国雄回过神,劈手就要夺凤小妹的酒瓶子时,人已经将空瓶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掷,干脆标致!
蔡大姐差点睡着,茫然的看了老娘一眼,只见蔡大娘啧啧道:“你说这男人如何都一个样,猴急甚么,又不是只要一早晨,唉,明儿个给小妹杀只老母鸡好好补补啊。”
陈孀妇和蔡国雄都是蔡家庄的,说是打小一块长大,这话本没错,可说到青梅竹马——蔡大娘忍不住在内心狠狠呸了声!不要脸!
这下好了,不需求凤小妹决计哼唧,她已经气喘吁吁了。
蔡大姐仿佛也醉的不轻,舌头打结道:“娘,差未几了,您老归去歇息吧,弟弟这儿应当没题目了。”
念及明天她被蔡国雄占了便宜,凤小妹摩拳擦掌,止不住的想整整这个严厉端庄的大叔,报仇雪耻。
有村民情不自禁的带头鼓起了掌,“好!”
陈孀妇扯了扯嘴皮子,笑了,大师本觉得这事就了了,谁知陈孀妇仍旧不依不挠,“国雄兄弟,你是条男人,姐姐服你。可你这媳妇儿……”她的眉眼间尽是鄙夷,“也忒小家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