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蔡国雄一顿,却感觉一向乱糟糟的心俄然温馨了下来,统统的烦恼暴躁愁闷都没有了。
蔡国雄笑了,这类感受就想涓涓细流融入心底,通体镇静。
蒋传授固然感觉不舍,但也有种甩了精力承担的轻松感。看来一物降一物,或许能清算住容欣的也就蔡国雄了吧。缘分这东西啊,赶上了,真是跑都不跑不掉。
“你不打是吧?那你走!你走!去找你的桑尼去,那位大姐贤能淑德,秀外慧中,人杰地灵,天诛地灭!”容欣一边推搡着蔡国雄还不解恨,将一两边才扯着鸡腿沾满了油的双手狠狠的用力的在蔡国雄胸前的戎服上蹭了蹭。
“好,吧。”
容欣愣愣的噢了声,洗脸的时候不谨慎碰到本身额上的淤青,又是龇牙咧嘴了一番,而后她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狠狠道:“该!”
扒开了半边肩膀,暴露如雪肌肤,蔡国雄情不自禁细细吻了上去,容欣又被赛过。
“我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这还没心脏病呢,都快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了。”蔡国雄一脸的幽怨。
俩人缠绵了半晌,容欣偎着他的脖颈处嗡嗡道:“我已经睡了一个白日了,长夜漫漫找点事做吧?”
蔡国雄嗤笑一声,拍了拍瘫在他怀里的或人,“我给你解开就是了,别闹腾了。”
容欣仍旧气呼呼的,因为俩人的身高差,容欣只能抬头看着蔡国雄,“要我信赖,你如何证明?”
“啰嗦!”容欣没好气的甩了他一个眼刀,整小我扑进了他的怀里。
“没。”
这一撞够狠,只听“嘭”的一声,蔡国雄感觉面前炸了几道金花,也没觉很多疼,本来嘛,二十来年的军旅生涯,蔡国雄虽说不上铜皮铁骨,起码也皮厚肉粗,那脑袋硬的撞碎板砖就跟用饭一样稀松平常。
容欣讪讪的砸吧了两下嘴,“谁叫你没事耍着我玩,本想让你吃些苦头的。”她顿了下,俄然想到庞焱常常说的那句话,顺口道:“不是我军太无能,而是敌军太奸刁!”
蔡国雄咧嘴一笑,也没决计抵挡,由着她将本身赛过在地。
“你扯我扣子干吗?”
容欣被压着喘不过来气,挣扎着按住蔡国雄,“平时你不是都挺斯文的么,现在这是如何了?”
彻夜洞房花烛,蔡国雄再无顾虑,待来宾散尽,蔡国雄拉着容欣的手就上了床。
容欣闻言怒由心起,当即就炸了,一咕噜蹿起,眼看着就要倒,蔡国雄作势就要扶她,容欣却俄然一脑门狠狠的撞向蔡国雄的前额。
有吗?屁!俩人酒壮怂人胆,一喝千杯少,最后睡是睡了,可惜啥都没干。
“……”难怪这一晕就晕了一个白日,原是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