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苗槿之不信邪,悲忿地背着父亲的尸体,持着花枪闯进太守府,非要讨个说法,最后被乱棍打了出来。
萧淮点头。就算楼湛乐意,他还不乐意呢。
楼湛愁云暗澹地坐在床边,靠着墙,看着高高的窗外沉黑的天幕,从入夜坐到了晨光熹微,才动了动麻痹的身子,换上喜服。
送喜服过来的男人解释:“我们老迈一贯比较强势,不肯穿这凤冠霞披,要穿新郎装,委曲江公子了……”
但是事已至此,明日一早如果来了一群大老粗逼迫着给她换衣服……
黑云寨当初设来仓猝,也没考虑到操纵阵势用以将来守寨。现在如果直接打起来,恐怕过不了两个时候,寨子内就会被洗濯一空。
陆远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跑远,松了口气,一转头,神采顿时一白。
“提及来……”萧淮话锋一转,神采凝肃,“我从苗槿之的几个亲信那边,套出了苗槿之的出身。”
楼湛:“以是?”
楼湛眯了眯眼,看清来人,有些惊奇:“……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