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主车队已进入巴东郡,另有三百里便可到牂牁。”
“呼喊,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咋了,没看到我们头上的黄巾吗?奉告你,我们是益州马相的黄巾兵,重视你们好久了,识相的将财物留下,饶你们不死,不然,别怪大爷们刀剑无情。”一个校尉摸样的黄巾大汉抽出宝剑恐吓道。
“甚么人?”
“如此说来,你是要非脱手不成了?”
“彭帅暂息雷霆之怒,这长社陈群聪明机灵,很有策画,几次三番带人袭扰我军,向来行事诡异,难以应对,长社又是坚城一座,冒然攻打,恐怕多有伤亡。”
“杀啊”两侧山谷之上,俄然冒出数千头裹黄巾的兵卒,数千人潮流普通顺着山坡涌来,不一会工夫便冲到山下将郭战等人全数围在当中。
“你但是忠叔从藐视着长大的,你办事,我天然放心。”拍了拍郭战的肩头,郭忠满脸的皱纹伸展了很多。郭战忠诚诚恳,行事谨慎,有他在,定然不会有事的。
彭脱,原黄巾汝南渠帅,因为皇甫嵩朱儁皆遭徐峰所灭,徐峰孙夏走后,他舒畅清闲的很,在汝南颍川地界上带领他的余党到处劫夺大肆作歹,仿佛成了本地的土天子,就连孙夏在虎牢被卢植围攻,彭脱也置身事外,没有派兵去救。
“哼,现有颍川荀彧带人截了本帅的粮草,今又有长社陈群多次袭扰,颍川郡的世家真是可爱,本帅就不信凭着帐下五万精兵清算不了这群世家文人?再说当日徐峰横扫颍川,帐下也不过一两万人马,本帅人马足足是徐峰的两倍,清算这群世家,又有何难?”
“马相的人马?你们可知我又是谁?”郭战嘲笑道。
“诺”二人承诺一声,各自带着腰刀策马往前奔去。
气候格外沉闷,就连四周林中的鸟雀也烦躁的叫个不断,郭战昂首望了望天,见东边天涯一块黑云正缓缓挪动,云层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气候也愈发的阴沉憋闷。
“徐峰此举。看似猖獗。实乃用心为之,攻打洛阳,看似是打,实则是逃,不过汉室精锐尽除,究竟能不能打下来,还难以预感,不过就算打下来。我鉴定徐峰也会及时抽身而走,因为洛阳乃虎狼之地。毫不能久留。”
益州多山川丛林,不但地形庞大,各色人等也是整齐不齐,多有山贼草寇,最难对于的就是四周的蛮夷,他们个个凶悍,手腕残暴,五溪蛮王,大小洞主,益州孟氏,火神部落,本地山匪……凶恶无处不在,此行郭府全数产业加上徐峰的惊天财宝都在车队当中,如有差池,天然干系严峻。
“部属已经探知清楚,乃是长社陈家所为,为首之人乃是长社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