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脑筋有点题目吗,为何如此大胆?”
“呵呵,鬻大夫传闻没有,这公子通是主动请缨来制作祭露台的!”
第二日凌晨,芈通领了符节,便带着自属保护亲兵,从都城丹阳解缆,直奔荆山。
“那是,那是,鬻大夫乃是先祖鬻氏,职位极其崇高,他即便是君敖公子也不能怎地!”
幸亏这谷国与楚邦交好,又不大,芈通一行只用了两日,便安然穿过了。
……
“也是,也是!不过成大夫,你说他能建好这祭露台吗?前面可整整被雷劈了三次,那些制作之人可比他有学问多了!”
“啊,是啊,是啊,成集尹所言极是,我等愿听公子调遣!”诸位大夫这下倒学乖了,全都拥戴道。
“呃!”众大夫听了全都有些不解,心道这是甚么任务,却又无人敢质疑,恐怕通公子来个装疯卖傻乱杀人。
能够芈通也看出了端倪,为了让这些人好好给本身找寻“卞和”,随又编了一个来由道:“呃,诸位公叔切莫游移,这位‘卞和’乃是一制作怪杰,若能寻得,定能建好祭露台,不怕雷劈。至于通,就先上雷公岭寻些质料、做些筹办事情,汝等谁若能寻得这‘卞和’,才是首功啊!”
“呃……”现场立马凝重起来,在场的下大夫们也都吓得停止了小声嘀咕,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诺!”只见芈通身边四位亲兵同应一声,立马便将刚才那名保护按到在地,一人手起刀落,耳朵立马便掉了下来,血流一地。
芈通脸上微微一皱,肃道:“如此说来,本公子话语,并无歧义!那便是汝的耳朵有弊端啦,留着又有何用?来啊,去耳!”
芈通渐渐翻完名册,昂首扫视了一下诸位公叔,脸上仍然挂着笑容,缓缓才打断这群群情人群,道:“这荆山邑名册上,记有九位下大夫,为何此时只来了七位,另有两位安在啊?”
“恭送公子!”众大夫再次齐声说道。却只要集尹成丰在内心道:“啊,蛮横人终究走了,这下阿谁罪臣公输虔可有的受了!”
荆山邑集尹成丰,是一个肥头大脑的矮瘦子,看其春秋,已近四十,同是长辈。另有诸多里正、士师站满公堂,春秋皆长……
实在芈通也就是明白着奉告他们:别惹我,惹我还是杀你。只是口上不说罢了。
“确切,看他那翻阅卷宗的模样,一看就没有拿过竹简之人,那里还会有甚么真本领!”
芈通听了又扫了一眼众大夫们,淡淡笑道:“刚才让诸位公叔吃惊了,通的这些亲兵平时贫乏管束,此次办事不力,该当经验一番。只是没有想到会引发诸位公叔不满,通……在此向各位公叔赔罪了。”
“不急!先把耳朵留下,长个记性再去请也不迟。”芈通的话语没有涓滴的豪情,同时挥了挥手,表示两旁其他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