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添淡淡开了口,“那人是我找来庇护你的,没想奉告你,可没想到你身边有高人看破了。”
笑意在最后问的那句“你不信我了”出口以后,垂垂消逝在曾添脸上。
曾添假装悲伤的点头同意,看团团下车了跟我说请我们去吃西餐,那天西餐没吃成只是打包了,团团都跟他说了。
我盯着曾添看,我在解剖后深夜单独买醉的事儿,他并不晓得,我也不想他晓得。
“那边的人,仿佛在跟踪我。”我很谨慎的对曾添说着,然后用眼神表示他我所指何人,同时把那张照片拿给他让他看。
曾添的笑容在光影明暗隐晦的车子里,看起来有点诡异,我把眉头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