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不敢再想下去。
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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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剩下,另有一些拉拉杂杂揣摩,却已经不消再看。
说来也是好笑,当汗阿玛醒过神来,忙着清理统统皇嗣眼线、钉子时候,他这个夙来无甚权势禩贝勒,倒落了个安逸——旁兄长有母族、有妻族、有根深蒂固盘根错节人脉,本身却除了几个青睐相待宗室、与府中宫内零散耳目以外,再无其他。
东陵有雨,皇父病危,金鸡纳霜济急,太子大哥前后失蹄……
如何会好巧不巧地便谒陵当天下了雨?钦天监除却计算光阴,也该当重视天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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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该晓得……
胤禩赶紧起家,抿住唇角:“阁老勿要胡言,心系天下事每个天家皇嗣职责所,我非长非嫡,阁老忽而如此重托,胤禩恐接受不起……”
胤禩赶快上前伸手虚扶:“愧受,阁老免礼。”
别提接连东陵被“扣押”了半月不足,统统动静没法收支,没法得知额娘身材好恶,刚一回京又得闻佟妃母先去之凶信。但是尚未待他转过神来,四哥便已请命去景陵为佟佳氏贵妃守孝二十七个月,行动之,仿佛遁藏一场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