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禟紧紧地抱住了头。本来他在等的就一向是他,向来没有本身的位置。他是有过那毫厘胡想的,但从未想关键过他。那是他的八哥,他犹记得初度见到他时,少年的山温水软、委宛风骚……
一青一白两条蛇,扭成了个“蛇麻花”。
……
郭禟瞅瞅这边、看看那边,终究嗫嚅着道了句:“八哥……”
胤禛的腰部往下倏然化作了妖青色的庞大蛇尾,沿着床沿向上,撩开了芝兰香草的外衫,卷住了胤禩的腰际。未及他惊呼,蛇尾已然在胤禩的窄腰上绕了一圈,再沿着胸口、后脖颈,将他的双腕缠在了头顶。
=v=遂说,为甚么四哥会有此的梦境呢?!
被巧笑倩兮地小白蛇一把扶住了,胤禩微微侧过甚,对郭禟说:“小九儿,妖怪,也是有至心的。”
胤禩一惊,而胤禛已倏然将他藏进怀中。
……
他伸脱手去,倏尔便掩上了胤禩那件外衫。在胤禛眼中,胤禩还只是一条西湖桥下浑沌初开、懵懂苍茫的蛇,不该懂这些。
那妖青色的大蛇尾倏然一顿,几乎闪了腰。
胤禛愈发地逼近,乃至伸出舌尖,沿着弟弟粉嫩的唇瓣俣俣独行,用蛇尾将他勒得更紧。
“唔……”
胤禩正揣摩着这厮消遣了本身一番,还没个准话,浅淡唇角一抿,双腿风俗性地化作了莹白蛇尾:“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爷又不是合该你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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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四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