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回到院中,坐在秋千上,缓缓的荡着。
“我觉得你会抢亲。”
“我不想要的东西?”阮清微撇了撇嘴,直言问道:“你是说太子妃之位吗?”
阮清微的双颊红了,抬手重抚开皱起的眉头,咬着唇,学着他的口气道:“你是因我发起你娶于婉而活力了?”
隔着薄薄的衣裳,她能感遭到他手掌心的热意,一股股的高潮袭入,羞得她心跳更快。但是他,却仿佛全然没有留意到本身的手覆在了她胸前柔嫩的处所。
阮清微奖饰道:“固然有人晓得这是你的推委之词,但也不能冒然戳穿。”
“他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阮清微悄悄的仰首凝睇着他,他的眼眸冷沉,能蹦出冰珠子般。他的度量太紧,那力道,仿佛是要将她的心也握在手中似的。
阮清微挑眉,笑道:“可想而知的晓得。”
阮清微坐回摇椅上,拎起酒坛喝了几口酒,懒洋洋的望着西沉的落日,跌入了无边的回想,内心沉甸甸的。半晌,她笑了笑,说道:“当然,会有例外。”
她慢悠悠的踱回留栖院,坐在花架下,苦衷重重的吃着侍女端来的冰镇葡萄。
阮清浅笑出了声,道:“柳贵妃必然恼极了,在极不甘心的环境下,要装模作样的表态。”
“嗯?”
“娶太子妃之日就是丧命之日,如果另有人执意让你选娶太子妃,便就是透暴露有让你丧命之心。”
慕径偲跟着笑了笑。
他抿嘴笑道:“在等我?”
阮清微挑眉,轻哼道:“答应你欢畅如何问就如何问,就不答应我欢畅如何说就如何说?”
阮清微一怔。
阮清微忍俊不由的道:“该感谢你没有缠累无辜的少女堕入苦海。”
“是啊,等你带我一起进宫看太子妃大选。”
侍女道:“太子殿下半个时候前出府了。”
她没有问他筹算如何措置,不必问,也无需问。她信赖他会措置好统统,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信赖,就像是晓得拂晓过后朝阳会东升那样的笃定。
慕径偲抿嘴笑了笑,漫不经心的将手移开,缓缓的上移,轻抚过她的唇瓣,捧起她的脸颊。他的眼神里尽是和顺,渐渐的俯身向她,在她的眉心深深的一吻。
慕径偲模糊的感喟,因‘太子妃’之位非她所欲而心中钝疼。她因何对‘太子妃’没有涓滴的巴望?他一探究竟的问道:“在你眼中,成为‘太子妃’但是幸事?”
“很不幸。”阮清微不假思考,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自古以来,太子之位就充满着血光之灾,太子妃为正妻伴随其旁,却身不由己,全被太子的运气牵绊。太子的了局惨,则太子妃的了局惨。”
慕径偲沉声道:“你不想要的东西,何必推给别人。”
阮清微惊奇,不由笑了,道:“你母后的号令你若不承诺,就显得很没有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