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是十四岁好不好。

“爹，我陪你一起去，多小我说话多些分量。”柳澜清也跟着去了。

柳清妍趁谢氏不重视，狠狠瞪一眼石磊。

谢氏赶快推让道：“你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都给了我们，你那婆母少不得又要数落你，甩脸子给你瞧。”

柳清妍凭直觉认定郭家人会同意，按他们贪婪的程度，只要开出必然的前提必定会承诺。

“哦，好……好了。”柳清妍有些慌乱的站起家，像早恋被家长抓了现行的小门生般垂着头。

幸亏二女人送了些银子过来，柳家这才有银子给衙役们打赏。

柳清妍气得暗自咬牙。

娘产业生如此大事，二女人那里还管得婆母的神采，当即雇辆青蓬马车回了白水村。

石磊满眼幽怨，一面孔殷地等候答案。

二女人来过后，柳老太的精力渐渐好转，眼里总算有了些神采。

谢氏从外边仓促而入，“妍儿，药可熬好了？你祖母醒了呢。”

“娘，你放心，我不骂架，我只跟他们家人谈前提，信赖他们会接管我提出的前提。”柳清妍面色果断道。

“本来你在担忧这个。”石磊笑了笑，继而正色道：“我们江湖中人岂会在乎那等世俗端方，我祖父以及父亲都是二十好几后才成的亲，莫说等我二十，就是等你到二十岁也是使得的。”

进门后抱住柳老太哭哭啼啼一阵后，拔下头上的簪子和手腕上的银镯子并荷包一起交给谢氏道：“荷包内里有几两散碎银子，是我的私房钱，金饰也拿去当了先应应急，归去我再想想体例。天就快冷了，一人得添两身过冬的衣裳才行。”

石磊当作没瞥见，恭敬地谢氏见了个长辈礼，“婶子好。”

“我一没身材，二长得也不算顶美，你看中我甚么？”

“mm，杀子之仇，郭家人怎还会情愿替我们去讨情，去了也是平白遭他们唾骂，你这个设法即是痴人说梦。”柳澜清抱怨道。

时至玄月中旬，去府城赶考的柳澜清返来了，虽没得头名案首，但也得了甲榜第三名的好成绩。

柳博裕点头苦笑，“郭家人对我们家恨之入骨，怎肯去衙门为你三叔讨情。”

“祖父，我们这就去郭家岭。”

柳清妍闻言诘问道：“只要郭家去出面讨情，知县大人就能改判？”

衙役们获得不算少的打赏，高欢畅兴地走了，原觉得这家刚出了事，会连赏银都捞不到呢。

柳博文又返来了一趟，清芷的外伤已好转，只是仍然没有醒转的迹象，每日都需汤药和针灸医治，药铺里的破钞很多。

柳家二女人嫁给城里的一个贩子小吏为妻，市吏虽也属衙门统领，但对县衙内刑案之事的动静不甚通达，故柳博裕当众杀人的事多今后才传进柳家二女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