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霄幸灾乐祸隧道：“管他去哪儿呢，归正去哪儿哪儿不利。”

……

未几，赵理再一次在梦中按着她的腿转移了话题，语气古怪隧道：“平常士卒黥面，皇城卒黥于髀间。当初为你黥字之人，晓得你是女子吗？或是你用了甚么手腕？”

对哦，温澜都辞任了，还怕他做甚么。世人讷讷想。

此人挤了挤眼睛，说道：“早有传闻称温祸害要走啦，可你们晓得为何早有风声，但他偏是本日正式走？”

不怨得晓得温澜走后，叶青霄与同僚特地吃了顿酒。

对于和他们时有公事来往的御史台、大理寺、刑部、大名府等等衙门来讲，皇城司便更是不讨喜了。

温澜正式挂冠离职皇城司的这日，叶青霄与友朋们额手称庆，其本人更是几欲喜极而泣。

“提及来，温祸害都要走了，也不怕被抨击啊，你们猜他会去哪呢？”

这半月来，她日日都梦到还未曾到来的嘉宁八年所产生的事，梦中的景象过分实在骇人，令她没法宣之于口。

马是高头骏马，色白胜霜，人着一身月红色燕居服，发如鸦羽，眉眼娟秀，色彩非常好，更赛过街旁栽种的桃杏，人海中毫不吃力便撞进叶青霄眼中。恰是他们方才提及的温澜。

可晓得温澜是女子后，这黥字却仿佛感染了几分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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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好半晌，氛围才缓过来。

可想而知，京官、都人对这个衙门是如何态度。

温澜喝了口冷茶，心口那点从梦中带出来的火气随之一点点凉下去，她在黑暗中坐了好久，悄悄下了一个有些荒诞的决定：

叶青霄哼了一声，又气闷地反复那句话：“去哪儿哪儿不利！”

在场之人大多未曾想过这个题目，莫非明天是甚么特别的日子？他们在心中敏捷检点了一番，可惜一无所获。

只是再一昂首时，温澜已然策马拜别了，仅剩一抹背影，哪另有他们找回场子的机遇。

以温澜的脾气，暗里抨击那都头一点也不奇特，只是没人能想到应在此处。

赵理神采一变，温澜只觉腿上剧痛，几近觉得他要暴起伤人，可最后也只扯了下嘴角，将温澜一掼，冷冷道：“待我找到赵琚，枭首与你看，不知你还能不能这般牙尖嘴利。”

枢密院倒是掌着军国机务，那位权柄还不低。温祸害再蔫坏，可不也得遁藏着，这一骂解了很多人的气。

温澜又梦到了嘉宁八年冬的皇都。

……

世人皆是一顿，很有些不寒而栗。

席间忽有人道：“上月禁军有一起酒后打斗，被皇城司移交大名府，里头有个都头，骂了温祸害半天，当时他不是一句话没说么，都传是害怕都头的寄父，毕竟阿谁都头的寄父但是在枢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