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解开衬衣衣袖的扣子,暴露前面层层包裹的纱布:“另有换药。”
“何止是找费事?想必把我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
手机扬声器传出电子忙音。
明天阿香给他打过电话,明面上扣问案情停顿,但是话里话外有一股担忧情感。现在他安排好托尼和母亲的退路,能够说是没了后顾之忧,也该分开了,不过在那之前有需求跟阿香好好道个别。
唐人街差人局一片哗然,统统人都在群情一件事------北哥招了,他把托尼供了出来,说托尼一向在给他们供应谍报,坤泰的人还在烧毁作坊里发明三具尸身,中间扔着托尼的配枪。
酒吧里人头攒动,还没进门就能听到唐仁肆无顾忌的大笑,坤泰被一群警察围在中间,不竭地甩动“秀发”,把杯子里的酒干下去。
“你明天早晨过来这边是要跟我道别?”
这七天来他做了甚么?用饭睡觉打豆豆,摸鱼玩牌看片片,混来混去最后反倒成结局长,黄兰登费了那么大劲原地踏步,甚么世道……
嘟……嘟……嘟……
“快呀!还愣着干吗?”
大厅里的人全都停下来,用非常的目光看着他。
“有没有人讲过你活力的模样像一只猫?”
翌日。
便在这时,坤泰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局……局长,是……是托尼的电话。”
这个傻女人。
“这是唐人街警局的热诚!”
就在今天下午,他从局长手里接过委任状,正式晋升唐人街警局副局长。提及这件事,脑筋到现在都浑浑噩噩,有种不实在的感受。
林跃还没等坐下,便听到她毫不粉饰体贴的问话。
“不疼?那天是谁叫的像杀猪一样?”
“闫先生没有找你的费事吧?”
局长狠狠瞪了黄兰登一眼,意义是说这事你也有任务。
“立即发拘系令。”
他忙活那么久,不但升职加薪的算盘落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助手托尼也成了盗贼朋友。
当洗濯过程停止到最后的时候她俄然停下来,紧紧盯着那道5CM长的伤口,神采黯然隧道:“凭甚么?这不公允!做错事的是他们,为甚么最后背井离乡流亡外洋的人是你。”
在楼下站了一会儿,阿香带着一阵香风走出来。
新官上任的坤泰带着一干部下趾高气昂地站在大厅中间,等待局长到来。
林跃重视到她只戴了一副水晶耳钉,戒指和项链都没有戴。
阿香把抢救箱拿出来,用剪刀剪开纱布内里的结,一圈一圈揭开,很谨慎地用医用酒精擦拭伤口四周的皮肤。
“跟我来。”
呼啦一声,中间围的警察向火线散开。
“托尼,看在大师同事一场的面子上,你可不关键我啊……”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