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朝廷要员,竟然还敢随便出入这些烟柳之地。”
“不晓得严兄,可有兴趣一同为皇家奉上一份大礼?”
“更何况……此时这明月楼中,怕是有一半以上的恩客,都是当值的朝廷官员,这早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固然朱棣是武状元出身,但是实际上倒是个文武兼备的奇才,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如此受陛下正视,乃至于直接给册封了封疆大吏的名号。
“唉……严兄此言也是有理。”
“好好好!好一句法不责众!”
“朱棣?”
严嵩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愁闷,亦是将本技艺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家伙固然步步高升,但毕竟不是甚么省油的灯。
“正所谓……法不责众嘛!”
威名赫赫的封疆大吏,自畴前些年被派去镇守边陲以后,便有些年初没返来过。
这朝中,年纪比本身大的,头发斑白了还在吃朝廷粮饷的老官员,那能够说是多了去了。
“不知……严兄常日里可对朱棣此人有无存眷?”
听到这个名字,严嵩心中蓦地一跳。
要让本身从腰包里取出来银两给太后办寿宴,这也是一丁点都不成能的。
“我周延儒一贯胸无弘愿,这江山龙椅甚么的,远远轮不到我。”
作为内阁首辅之一,他常日里早朝的站位,可都是在前几排。
周延儒说着,眼神中透暴露一丝猖獗与镇静,语气特地在贺寿二字上减轻了几分。
“现在太后娘娘寿辰将至,想必很快就要大办寿宴。”
“不晓得……有没有兴趣投资一笔?”
周延儒笑眯眯的摸了摸本身的胡子和严嵩对视一眼,这两个年纪加起来都已经有一百多岁的糟老头子,此时却笑的不怀美意。
别说是这明月楼了,就连一些小酒馆赌场,他都从未去过。
“唉……这也是没有体例。”
“投资?”
“单说这份胆识,我不如你!”
“不不不,严兄此言差矣!”
“以是说啊,你这好不轻易辞了官,可得在这都城玩个遍再回籍啊!”
他这就叫大模糊于市!
毕竟初战招降心头大患,再战坑杀三十万敌军的战绩,在这大岚也很难找出来第二个了。
只不过如果让杨鑫晓得了这点破事儿,会不会气的一把火将这明月楼烧了那也算是另说了。
听到严嵩的话,周延儒倒是尽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言语中尽是戏谑与轻松,仿佛像是在说一件小事普通。
哪怕心头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严嵩的心跳已经加快了很多,但他仍旧有些不敢确认。
严嵩闻言大笑着开口说道,最后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周延儒一眼。
提及来这周延儒,倒也不失为一名流物。
严嵩闻言一阵大笑,看向周延儒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意。
“我周延儒一没偷二没抢,这手中前来花消的财帛,都是仰仗着本身的本领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