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认错。”妙星冷挑着眉头,“你能够松开手,没了我,看你如何降落!降落不下来,你就只能等着木鸟撞到停滞物强行停下,说不定会撞到山壁,然后你就只能跟我敬爱的木鸟一起稀巴烂。”
“殿下是在思疑我吗?”
卓离郁并不接话,只是用清冷的目光谛视着她,看得她头皮有些发麻。
“行啊。”卓离郁倒也没还价还价,把手中的弓弩递给了司空夏,“劳烦司空女人把此物送到齐王府,本王归去如果见不到的话,就要到你府上去讨了。”
木鸟顿时飞翔不稳,在风中颠簸起来。
“混账!”妙星冷朝着他挥出一拳。
“停止。”卓离郁公然不满,“你如许太影响本王赏识风景。”
妙星冷吃痛,正筹算反击,卓离郁却顺势把她推下了横杆!
“是啊。”
卓离郁又一次钳制住她的手腕,朝着她的背后一拧。
二人说话间,卓离郁已经走近了,在四五尺以外停了下来,打量着那只飞天木鸟。
妙星冷天然不怕,她对于操控木鸟已经很有经历,颠簸个几下子也是家常便饭。
她跟司空夏如何能是卓离郁的敌手,再说了,这厮还抄家伙了,跟他打起来也不划算。
木鸟颤了颤,便开端顺着风向浪荡。
“齐王殿下,带你玩也不是不可,不过,你既然是来玩的,抄家伙就显得不刻薄了,能不能把你手上的弩交给司空女人保管?”
“现在晓得怕了?”卓离郁冲她文雅一笑,“跟本王诚心肠认个错,本王就把你拉上来。”
妙星冷把木鸟推到了断崖边,本来想要指导卓离郁,他却回了一句,“你先请。”
“我不是思疑你把他引来。”妙星冷是信赖司空夏的,便问道,“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说了甚么话,或者做了甚么事激发了他的思疑?不然他也没来由跟踪你。”
他如果有恐高症该多好……
“罢了罢了,我的意义也不是怪你,只是你今后说话要谨慎了,不然对你也倒霉。”
司空夏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他的脸上不见一丝惶恐和严峻,有的只是舒畅。
“不就是一把弩吗?这玩意随便都买获得,齐王殿下还这么正视。”
木鸟的翅膀,是由很多根颀长的木管有规律地构成,上头覆盖着色采和木头类似的棉布,飞翔过程中,棉布被风撑得鼓起来,飒飒作响。
卓离郁这类人,还真是不好恐吓的。
“我……”
正感慨着,卓离郁又在她耳畔道:“先前你说,你是飞天悍贼的门徒,本王信了,但是现在看来,你才是真正的飞天悍贼。你靠近司空夏,是为了操纵她?想不到你身为一个女子,竟然假扮男人企图对另一个女子骗财骗色,你比本王设想中更加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