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国军如何不发军饷了,志儿,你跟为父好好说说这事。”
“崔大爷,您听明白了没有?我们一旦领受改编,就必必要从命二战区长官部的号令,不管对错,不然就是方命不尊。二战区阎锡山几十万人马被日军第五师团戋戋3万人马打的丢盔卸甲,丢大同,丢娘子关,丢忻口,最后连老窝太原都丢了。您白叟家感觉我们蟒丛山纵队应当让如许的长官部来批示吗?”
“宋先生,你不是开打趣吧!信赖宋先生今后仰仗国军的时候多着呢,莫非宋先生真的要自绝于党国?”
“我想这事你曲解了,成为了322旅部属的一个营,是你们二战区强加给我的,我一没有具名同意,二没有领你们的一分钱军饷。之以是没有反对,是因为现在国难当头,大师要同舟共济,只如果打鬼子就没有需求做无谓的争论。”
但是,固然崔承志有有必然的心机筹办,但是面对宋文星赤裸裸的买卖姿势,还是有些猝不及防的感受。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但是人家不在你的底下乘凉,还是活得很好,这就有些难办了,因为二战区一贯的风格,崔承志此次获得的受权实际上并不余裕。
崔承志理直气壮地说:“322旅军功赫赫,几次跟鬼子浴血奋战,几近全军淹没,迩来更是频繁反击,多次重创日军……”
“爹,二战区长官部的号令,岂是儿子能够干与的?”
宋文星赶紧上去,扶住身形有些不稳的白叟家,崔承志则在一旁暴露了得逞的浅笑。
“那就感激二战区的美意了,钱呢?”宋文星单手一伸,浅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