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中齐一见她这故做端庄实则心虚的神采,可不信她了,哼笑道:“朕可不信你,你方才还偷笑了,可别觉得父皇没瞧见!”
刚坐下,她这边又有鱼中计了。
这时,傅中齐把鱼钩重新抛下水后,想起甚么,扭头看过来,轻浮眉眼:“臻儿刚才说你那夫君会做鱼?”
“你会?”
他堂堂祁国天子,要点面子如何了?
傅中齐挑眉:“哦?第一次就这么短长了?”
眨了眨眼,嘴角一抽,她炯炯有神的瞅着傅中齐问:“您肯定?”
傅悦也不否定了,当即一副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举头辩驳道:“没错,就是父皇说的如许,可那又如何?阿胤哥哥是我的夫君,这一辈子,他只能给我烤鱼吃,旁人都不准吃,就算是父皇也一样!”
他哑然笑道:“好好好,我们祁国的小公主,就是要霸道些,也不需求讲事理,本身欢乐最要紧!”
傅中齐:“……”
说完,本身也回身回了本身的位置。
说着,还不拘末节的摆摆手,一副目标达到了用过就丢的架式!
“嗯嗯!”傅悦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而后似笑非笑的问:“以是父皇还要不要吃阿胤哥哥烤的鱼啊?”
傅悦顿时眉开眼笑,非常灵巧的道:“嘿嘿嘿,父皇想吃鱼也能够啊,臻儿也会烤,如许吧,今晚臻儿亲身烤给您吃,好好贡献一下父皇,好不好?”
他就是不会垂钓如何了?!
不过,真想尝尝自家半子烤的鱼……
傅悦一边穿鱼饵一边道:“没有啊,臻儿明天也是第一次本身垂钓呢!”
傅中齐斜睨她一眼:“你都这么说了,父皇那里还敢劳烦你家夫君?”
傅悦一阵心虚,不过还是故作端庄的辩驳:“哪有啊?臻儿说的是实话!”
傅中齐接过瞅了一眼,顿时对劲了,一脸驯良的点了点头笑道:“好好好,父皇记着了,你去弄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