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中齐被逗乐了,指了指他,笑道:“你小子这张嘴啊,一如既往的讨喜!”
傅中齐点了点头:“如此便好!”
然后,笑吟吟道:“本来出来前父皇交代,待归去时转道去一趟阜都拜见问候傅伯伯,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那恰好了,傅伯伯几时归去,小侄与傅伯伯一道,唔……听闻太子妃即将分娩,恰好去讨杯满月酒喝喝!”
大师除夕欢愉,啦啦啦!
傅中齐抿了一口茶瞧见周元泓眉头紧拧仿佛有苦衷,还一脸踌躇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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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祁国和南晋两邦交好数十年,干系不是简朴的邦交缔盟,周元泓在傅中齐面前执的是子侄礼,态度极其恭敬。
四年前他五十大寿,固然没有大肆庆贺,南晋却派了周元泓送来了寿礼祝寿,当时也带来了一道国书,是南晋天子让周元泓带来求娶傅悦为太子妃的联婚国书,当时南晋和周元泓都诚意实足,固然没见过傅悦,可因为两国的干系,再三包管绝对不会虐待她,他日即位,傅悦便是皇后,哪怕晓得傅悦眼下体弱也态度果断,介于傅中齐和傅青霖对周元泓的体味,晓得他定会说到做到,但是,傅中齐回绝了,且这件事还被压了下来,晓得的人很少。
“你说!”
周元泓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一样都是两国联婚,我晋国和祁邦交好数十年,如兄弟之邦密切相干,如果公主嫁给我,我定然视她如珠如宝,且若联婚,你我两国友情会更加悠长安稳,当而秦国如何我们心中都明白,为何傅伯伯回绝了我,却把公主嫁到秦国来?傅伯伯一贯但是很不待见秦国的!”
周元泓神采慎重当真的看着傅中齐问:“傅伯伯可还记得前几年我曾向祁国求娶四公主被拒的事情?”
周元泓答复道:“一向在吃傅伯伯派人送来的药,倒也无甚大碍!”
说着,眼皮微抬,哼笑道:“何况你小子一贯不是个讲端方的,少在朕面前装模作样!”
周元泓摸了摸鼻子,倒是没辩驳。
周元泓倒也没有扭捏,点了点头道:“确切,本日小侄前来除了拜见傅伯伯另有一事想要傅伯伯解惑!”
傅中齐摆摆手:“无妨,出门在外,这些虚礼就别讲究了!”
傅中齐俄然愣住,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朕记得,只是旧事已矣……元泓本日为何问及此事?”
当时祁海内哄,苍茫山姬家倒是没有被涉及,南晋派了人前去请,却如何也请不到,因为姬家在帮手停歇内哄,且没有君王叮咛,姬家天然也不能私行救治他国储君,南晋只好便出兵压境,究竟上,也只是想要让祁国派姬家的人脱手相救,得知此事,作为皇室独一的血脉的太子傅中齐便暗中让上一任国师姬修臣前去南晋,果不其然,耗尽毕生所学救了周靖辰,是以,南晋对祁国满怀感激,便开端了两国长达四十多年的友爱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