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日能从大盛魁走脱,就是有人提早报信,将军行辕里必定有忠于朝廷的人,只要能把奎昌弄走,这里就不再是铁板一块,我们才有机遇去查。”松筠是朝廷的人,这在宣光身边时,听上书房大臣群情过,但端方在那摆着呢,值守时听到的话儿,不管大小轻重,是不能往别传的。
“那只要玉儿姐了,在这处所,象模象样的女人罕见,奎昌必定是也是看中了她,她呢,这女人到了这个年龄,也想找个归宿,这一来二去,干柴遇烈火,唉,这女人,只要动了真情,就甚么也干得出来……”
奎昌渐渐在花厅里转了一圈,才在主位上坐了下来,“坐,坐,大师都坐。”。
厅院里人来人往,却都是自家人,花厅里,只摆了两桌,这场面较着比往年减去很多,一些前来赴宴的官员,都在花厅里酬酢,内里虽是秋风吼怒,屋里倒是暖和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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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焦急,说不定,现在有人比我们还焦急呢。”肃文笑道。
肃文、多隆阿、胡进宝、墨尔根早早来到廉府,扮成保护的模样,这大红灯笼之下,夜色掩映当中,前来的官员却无一人重视到他们。
“诸位,奎大人来了,快随我前去驱逐奎大人。”廉敬笑道,语气一如既往地谦虚。
“凡是要一小我叛变,要么是钱,要么是情,两人必定也晓得粘竿处的家法,为钱不值当,”肃文道,“那就只剩为情一条了。”
“大人,长夜苦寒,您能亲身屈尊前来,廉敬一门三代感泊之至,请,您里边请。”廉敬一哈腰,一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式。
“姥姥,这不是拿爷们开涮吗?”多隆阿搓动手,悄悄跺着脚,浑身高低冻得冰冷,还不敢生火,“就没这么作弄人的!”
“得,感谢您这么汲引我。”肃文笑道,“那这些日子查无所获也逃不过您的耳目吧。”
“你如何不拦住他!”蒋光鼐有些抱怨,继而一挥手,“得来,这事儿也不怨你,下去吧。”
廉敬一身新衣,一团喜气,早早来到花厅,此人逢丧事精力爽,也不知是为生日还是为即将到手的功绩,他感受一颗心都快从腔子里跳了了来。
“不是说你。”蒋光鼐现在也不知生谁的气。
“您甭问,我们就稳坐垂钓台,到时他就会来找我们。”
肃文一笑,“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去走一遭。”
“是啊,我们就这几小我,人家但是定边左副将军,麾下几万兵马,我们这几小我还没近身怕就成肉泥儿了吧!”胡进宝也摇点头。
“这特工是玉儿姐吧!”肃文笑道。
“噢,”奎昌笑道,“昨晚不知是鏖战太急,还是吃了甚么不该吃的东西,坏了肚子,这会子,正躺在床上呢,不消管他,这顿酒,改天他再来讨扰,……老廉,你这里,不会有不洁净的东西吧?”奎昌看看廉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