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尽是郎员主,谈助不过白发中。除却早衙迟画到,闲来只是逛胡同。”
大金朝京官糊口的一大特性是安适稳定,很多衙门的风格是“官不睬事”,只要月朔十五点卯,以是有大量时候可用于酒食征逐。
世人又都笑了,提及女人,被说的男人老是伶仃的,别人顿时会站到一起构成联盟。
“嗯,静水流深,就是两边按兵不动,我们的皇上也不会袖手旁观,咱这位主子啊,坚刚不成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平时看起来象菩萨低眉,但真正金刚瞋目之时,那轰隆手腕你是没有领教过。”荫堂降落地说道。
“这儿不洁净,只听曲子,别的一概非论。”肃文严厉道。
“不是跟着女人吗,听得一句半句,也就记在内心了,不过,可比后代那些收集写手强多了,呵,还要我拉您啊,您倒是快些啊,”她眼波一转,声音低了下来,“在这八大胡同,我们女人的书画但是一绝,卖艺不卖身,就拜托给您一人了,这旷了一年了,您还不快上去!”她笑得非常亲热,光辉,让民气里一百二十个慰贴。
“嚯,你还能念几句词?”肃文大惊。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官员们还是去青楼应酬,但不嫖不娼,只狎像姑,像姑者,男优也。
“嗯,外务府这些人不会坐以待毙,任宏琦宰割,狗急了还要跳墙呢,这荣、钟、明、文四家虽说平时不睦,明争暗斗的事儿没少干,这到了瞪眼睛的时候,也都一条心了,齐勒泰身后就是文家,高塞的福晋是荣家的,这不,今晚就坐在了一个桌上。”荫堂道。
“我的相好?”肃文挠挠头,“我另有这个爱好?”
我操,这是个甚么名字,大男人起这个名字!肃文有些作呕,看看一众兄弟眼巴巴地望着他,咬咬牙,眉毛一挑,“让朱莲芬过来服侍哥几个!”
宣光十年今后,禁令更加败坏,这使得官员狎妓之风空前鼎盛起来。此时的妓馆,高张艳帜,车马盈门,南娼北妓纷繁比赛于宦海,南朝金粉,飞鹭流莺普通,纷繁落户,和北国胭脂打擂对决,一些官吏还公开纳妓作妾。
“二哥,走吧。”多隆阿一使眼色,几小我都围了上来,搂脖的,推背的,拉手的,由不得肃文吹胡子瞪眼,竟也被挟裹而来。
“是,说七格格与咸安宫官门生肃文干系含混,撕扯不清。”汪辉祖笑道,“这也是一种手腕吧。”
“好了,好了,叫别人吧。”肃文在这站了一会儿,已是明白,这里大要是象姑堂子,内里干的是卖皮肉的谋生,他盘算主张,决不叫女人,更不听曲吃花酒。
“官员不能嫖妓!”肃文固然酒有些上头,但还是大着舌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