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这个,肃文还真没传闻,他悄悄记在内心。
嗯,上面就是进药材、请大夫,择谷旦良辰开业喽!
柜上,药钵、戥子,算盘、镇纸一利器具,应有尽有。柜下,药碾子、药臼、捣筒、切药刀随便地摆放着,就是墙壁上的的空当,阿玛也把家里的书画拿来挂了上去。
世人都笑了起来,张凤鸣的脸上也绽放笑容。
“车接车送,月例银子比别的大夫高两成,你现在就去,顿时去!”
“麻勒吉,勒克浑,走,我们到灵境胡同去。”肃文拍拍身上的灰,吡笑道,“进宝看家!”
“成,豪杰架不住一群狼,他又那么大年龄了。”多隆阿抚抚脸腮,咬牙切齿地一咧嘴,“哎,差点破相!”
“得,我顿时就去,我不信,就这前提,他不动心。”多隆阿一拍胸脯。
“呵呵,他不成。”看着勒克浑有些讷闷,肃文吡笑道,“此人啊,太顺就轻易滋长高慢,我们白日都在官学里,顾不上这,得指着多隆阿与进宝,是得去去他身上的高慢喽!”
历朝历代,宿世后代,只要肯动脑,就能过糊口,大凡在宦途商路上略有成绩之人,也无不是肯动脑肯下工夫之人。
三人从灵境胡同直奔查干家,还没走到,劈面就碰到了灰头土脸的多隆阿,借着灯笼的亮光,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身上的袍子也是破了一大块。
“好。“
“成,二哥!”胡进宝痛快地承诺着。
他还没说完,只听多隆阿一声大喊,“哎哟,妈呀!”
“呵,瞧你说的!”肃文在他头上猛地凿了个爆栗,“你是一,勒克浑也是一,呵呵,走!”
“谁?”本来黑黢黢里屋的灯点亮了,张凤鸣那中气实足的声声响了起来。
肃文本来也没想到他能靠在这,这就很不错了,他看看东西厢里,风雅脉、伤寒、妇人、小方脉、针灸、口齿、咽喉、眼科、疮疡、接骨、金鏃、按摩和祝由等科房的小牌子也已挂上,一溜条凳端方地靠在墙角。
“唉,多了,我本身都不记得了,”多隆阿叫起撞天屈,“就晓得这么晕晕乎乎就飞出去了,你看我的脸都快成猪头了。”
“那好吧,二哥,我真服了你了,那一万七千两你说不要就不要,何况这点银子。”多隆阿内心不肯意,但也得接着这活儿。
“坐,屋里坐。”张凤鸣的脸上暴露可贵的笑容,把三人让进屋去。
“多隆阿不是去了吗?”勒克浑也抹一把头上的汗,憨声憨气道。
看着大门上“肃惠中病院”泥金黑底的匾额已经挂上,进步院正房里,齐腰长柜一字展进,万格药橱耸峙背面,上层码着一排整齐的青花瓷坛子。
“麻勒吉,你去叫桌菜,我们陪教习说说话。”肃文悄悄把麻勒吉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