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河南的兄弟们这几天都连续进京了。”红脸男人道,脸上愈发红亮起来,“我都安排在大兴跟宛平,……”他的声音俄然低了下去。
“那王爷就把我们当作内监、侍卫吧。【零↑九△小↓說△網】”红脸男人一撩长袍,竟直接在他劈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会同意的,”几人中那白面不必的老者走在了中间,“皇位之前,大家都会趋之若骛,这权力就象肥肉,没有不碰腥的猫,外务府那边有甚么动静?”
“那帮官油子下起手来可比我们狠多了,盯紧了,他们如何干我们不管,但不能坏我们的事。”白面老者道。
“乱讲。”
“他们到底是谁?出去!”他呼地一声站起来,往外一指。
雨一向鄙人,几人的身影很快消逝在天井深处。
“前阵子,又一举革掉四百多名官员的顶子,咱这位皇上,已是获咎了满朝文武!”
“王爷莫怒,刚才的话还请王爷三思,……我,还会再来。”红脸男人看看他,深施一礼朝外走去。
“他们出去。”他的神采变得非常惨白。
“你是谁?”他呼地一声站了起来。
他,恰是肃文。
“明善闭门不出,是寿琪倒上窜下跳,我们的人一向盯着他们呢。”红脸男人道。
他看看红脸男人,红脸男人在默不出声地谛视着他。
“我是谁并不首要,我今儿冒昧前来,来就是想问王爷一句,王爷莫非想这么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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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朝夕祸福,只要宫中大变,王爷您振臂一呼,立马就会天下大乱,到时,凭您的声望,风云变色也不是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