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傻瓜,十两银子耶,为何不卖?”新月兰等那位员外走了,焦急地对林毅说道。
新月兰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冷声说道:“你尽骗我,这汴都城哪有那么便宜的处所?人家是画块饼,骗你充饥的!亏你还当真呢?”接着叹了一口气,又说道:“这几****放心养伤好了,房租钱,我先替你垫付着,哪个春雨,快去请个大夫来,给……咱夫君看看病!”春雨承诺了一声,仓促出门去了。
新月兰格格笑道:“我和春雨还要印书,这张贴布告的事,就费事柳女人了!”
林毅恐怕新月兰指责柳心怡,两个女人吵起来,相互伤了和蔼,忙说道:“这也不能怪你,不过固然挨了打,但是包知府承诺卖给我们太学四周的一块地,十五亩,三万钱,也算占了大便宜,没有白挨了打!”
哪位员外脸有不信之色,林毅笑道:“员外如果不信,能够问她!”说着特长指了指柳心怡,说道:“她是柳五变先生的亲生女儿,昨日才把诗集给了我的,我们还没来得及印呢?”
柳心怡欢乐笑道:“多谢林大哥指导,这张贴布告之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说着,抱起布告,欢欢乐喜出门去了,林毅给她的百来文小钱,倒是没要,扔还在他床上。
林毅笑道:“这位员外,我们已拿到了柳先生的手稿,但是还没有印出来,估计三日以后,方才气拿出来售卖,到时候请员外再来采办好了!”
买卖上门了?林毅心中大喜,忙叮咛道:“快请出去!”
新月兰眉花眼笑道:“还是夫君想得周道,但是我们又如何能卖得大钱呢?”
新月兰忙将来人让进屋里来,柳心怡见有人前来采办她爹爹的诗集,便也住了脚,回屋来旁观。
几位送林毅返来的大汉相互对视了一眼,一名大汉忙躬身说道:“林夫人,我们另有事,就告别了!”说罢,几小我仓促拜别了。
春雨和柳心怡也是一脸迷惑地看着他,眼神里有责怪之色。林毅笑道:“几位姐姐有所不知,这诗集我们如果卖出去一本,只怕很快便会有墨客抄了来卖,诗集本没有几个字,誊写起来也极轻易,一个墨客一天下来,悄悄松松的抄一本,最多卖不到百文钱,我们又如何发大财?以是这诗集是一锤子买卖,第一次卖得贵,第二次便会卖得很便宜,有利可图了!你们辛辛苦苦一场,莫非不想卖个好代价?”
来人是一名五十岁余年纪男人,中等身材,穿戴一身员外服,头上戴着顶员外帽,一进屋来,便哈哈大笑,说道:“本日听得小兄弟有柳先生的诗集卖,我还当是假的,没想到倒是真的,不知小兄弟卖多少钱一本,我买了!”说罢,自怀中摸出一锭十两银子的大银来,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