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男人。
“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大抵比我高半个头,受了重伤。”
薛宁并不附和,“可那两间铺子里常日就只掌柜跟几名伴计,如果俄然多了你们两个女子,怕是会被人一眼就看出端倪。”
萧暖卿跟薛宁相互看了一眼,眉心低拧,“可现在除了这儿,我们还能去哪儿?”
陆千昱如果还活着,恐怕这靖国他们都待不下去了!
闻言,苏青一个巴掌就扇了畴昔,清脆的声响惊得其他几人大气都不敢出。
半烛香以后,房门俄然被人用力地踹开。
阿谁处所,是她最不肯归去的处所,但现在环境告急,醉香楼恐怕就是他们最好的躲藏之处了。
她天然是能易容,可男人与女子在体型上就有不同,很轻易被人发明,并不稳妥。
“大人!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萧暖卿眉头微拧,想了想才道,“你这会儿能不能易容?”
薛宁也有些惊奇,忍不住问道,“你会追踪术?”
话说到这儿,尤真眉心微拧,看着萧暖卿,道,“我正想说呢,此处恐怕不平安了。”
这倒是实话。
尤真摇了点头,“还,另有我爹。”
那人又问。
像是不肯意看到小女人哭,苏青眉头紧拧,而后从腰间取出了二两银子,“去给你爹找个大夫!”
尤真再次点头,怯怯地,“没,没瞥见……”
反其道而行!
“正在屋里养伤,只要细心照顾便无性命之忧。”
而那张本来躺着那丫头爹的床上,床单上一片血迹,若非重伤,毫不成能会有如许的出血量。
连她都能找到这儿来,那别人天然也能找到。
这个陆千昱还真是好本领,都已经伤成那样了竟然还能躲得无影无踪!
看着尤真很快磕红的脑袋,看着不似假的,苏青方才淡淡哼了一声,带着人走了。
苏青上前,看了眼床上的男人,这才问道,“你爹如何了?”
“父女?”农夫一脸惊奇,“住在这儿的清楚就是个小伙子,看着与你们差未几大那里来的父女?”
苏青看了眼男人手臂上的伤,又看了眼男人额头上抱着的纱布,淡淡道,“以是,你当真没看到一个重伤的男人?”
可,小小的民屋内,早已空无一人。
薛宁皱了皱眉,严厉道,“倒是可行,醉香楼的老鸨与我熟谙,我现在就去开个包间。”
“真没瞥见?”
见状,尤真立即冲到了床前,小小的身子伸开双臂,“你们想干甚么!”
……
看到银子,尤真忙不迭地捡起,随后用力给苏青磕着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萧暖卿重重点了点头。
“让开!”对方悄悄一推,便将尤真给推到了。
闻言,尤真点了点头,道,“另有一事我没来得及跟仇人说,方才我来找您的路上瞧见了几个带刀的,也不知是不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