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妖的巨掌拍来阿谁刹时,柳玄俄然自他的随身洞府里激射而出,一身金鳞离体而去,化作一条金灿灿的龙死死地缠住了大妖苍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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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珃沉默地看了傅衍半晌,皱眉问:“你这是修为掉落的后遗症?我能帮你甚么?”
刚才,也恰是有大能强行剥离了他留在柳玄元神里的那抹元神。
给傅衍留下了他指明要的一应疗伤丹药,容若便在戚珃醒转之前悄无声气地分开了静室。
傅衍的经脉尽碎,丹田干枯,只要破裂的经脉裂缝里尚且残存着些许赤红色真元。
他这个师弟倒是浑然没当作一回事儿!容若无法低叹:“距下次论道大会另有三十年。”
又有人震惊了门外的禁制,傅衍收回落在戚珃脸上的视野,抬手将银色令牌弹入青石门里,对着那一身墨客装的温润少年人唤了声:“大师兄。”
傅衍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他碰到的那费事却真不是一点儿罢了。并且这费事提及来还跟戚珃、第五戈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傅衍唇边仍然含着笑,但是,唇角溢出的那抹血丝固然未几,却像是一道阀门,刹时开启了他的病弱形式。
傅衍但笑不语。
傅衍那未尽话语里的含义过分浅近,戚珃不刻薄地脑补了一番具有傅衍面相的充气娃娃,刹时忍俊不由。
但是,待戚珃醒转为他疗伤时,他却又立马规复了平日里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