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持续抢救。”
她右手覆盖在手腕上,好半晌,痛感才渐渐消逝。
看那标签,可不像是阿绿买错了啊。
舒绿,谁是舒绿?对,我,我是舒绿。
舒父比舒母明智些,推推舒母,“走吧,我们去给阿绿办住院手续,再回家拿些衣服来,等阿绿转到浅显病房,就用得上了。”
舒父拧开瓶子闻了闻,味道很陌生,他家应当没买过,他顺手就把瓶子递给了还等在一旁的王大夫。
舒绿一脸茫然,不过还算淡定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一个多小时后,舒绿生命体征稳定,王大夫出了手术室。
听到舒绿问及最对劲的事,梦言滚滚滚,滚到舒绿脚边,那张没牙的口,嘚吧嘚加快翻动起来,“呐,我是筑梦铃的器灵,我很短长。蜜斯姐你这具肉身……客气点说……真糟糕,想要多活几年,还得靠我。”
梦言讲得欢畅之时,舒绿空缺一片的脑海中俄然冒出两个字“器灵”,继而一大段关于器灵的描述闪现出来,就仿佛舒绿本来就晓得一样。
此时的舒绿,或者说“舒绿”,正走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中,空间无穷无尽,任她如何走都走不到绝顶。
空茫茫的天下一阵闲逛,一阵天旋地转后,舒绿和梦言的身影在一座桥前闪现出来。
“阿绿比来长了个口腔溃疡,一向在喝果汁弥补维C,莫非买的时候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