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断歌泪流满面,衣衫有些混乱,脸上也多了几处伤口,“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冷逸云闻言挑眉,“想不到曲兄你竟然有这类癖好。”
“这是我的木盒!”于偶然惊奇道,“如何会在此人那儿?”
南宫鸿和于偶然对视一眼,立马用一种“我懂的”的眼神看着他。
“或许是去找吃的了。”冷逸云打断。
柳溪尘却有些不信——按理来讲曲断歌现在应当不会走得特别远才对,并且这里可见的视野也很广,连很远的处所都能瞥见,可即便是在远处也没有看到曲断歌的身影。莫非他进了密林?
因而在颠末思惟上的狠恶挣扎以后,柳溪尘面色纠结地跨过那条线,内心不由感觉有种视死如归的悲壮之感。
但是如果就这么让步让冷逸云带本身下去,会不会太没有骨气了一点!
冷逸云叹了口气,“既然尘儿不肯意,那我就本身下去了。”
柳溪尘摆摆手,“再见!”人家正很当真地在算这道高深的物理题呢不要随便来打搅我!
柳溪尘不解地看着南宫鸿。
安然了?柳溪尘迷惑地向下看去。而正如冷逸云所言,空中上的那些药粉已经挥发得干清干净,被药粉吸引而来的毒蛛也已经退了大半,只剩下零零散散地几只仍在向密林的方向爬。
还是说本身帮衬着看那小两口*而忘了时候?柳溪尘开端考虑起这类能够性。
于偶然谨慎翼翼地将盒子翻开,一枚枯草做的指环正躺在内里。编织的伎俩算不上邃密,而草叶也早已干枯,看上去粗糙且脆弱,仿佛一不留意就会被风吹得散开普通。于偶然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傻笑了一下,“还好没事。”
冷逸云耸耸肩,以表示我真的没有骗你。
“闭嘴!”南宫鸿冷冷道,“要不是看在你帮过我们的份上,方才便已经将你阉了。只是揍你一顿已算是便宜你了。”
岂可修!
保重!
“曲兄,能不能奉求你带我下去?”柳溪尘向他示好。
“不消说对不起的。”于偶然将盒子关上,谨慎翼翼地放进怀里。
曲断歌从速解释,“那是腰带本身掉的,以是才……不关我的事!”
我滴娘啊真的好可骇!曲断歌立马起家,机灵地跑到南宫鸿身边,“这边另有人需求我帮手呢!”以是你找其别人吧!然后和于偶然一起扶着南宫鸿跳到草地上。
南宫鸿在一旁用手替于偶然捂上眼睛。
柳溪尘无语,却也还是让步,“……奉求你带我下去!”
“可它真的就那么本身掉了!”曲断歌欲哭无泪,“并且你们俩犯得着只因为这个就把我揍了一顿么!”还害我倒在地上被踩了那么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