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被截走了。”纸条自他的指间滑落,无声地飘落自空中,“我本来还在想这些日子楼靖宣竟会循分下来,本来打的是这个主张。”
“谁?”连华正服侍方君眠服药,忽听得窗外蓦地有声响,他说话之时身子已然靠了畴昔,推开窗棂却未见半丝人影,正想关窗之际却俄然瞟到窗栏旁侧有一枚飞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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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倒是还未看出夙来无情的方大丞相竟也会为了一女子孤身来冒险呀。”他说罢用心将身子往桑玖韶那厢靠去,目光掠过两小我,指尖一丝丝地滑过她的脸庞,“三年前的那一箭,我但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呢。”
“我一人去见他。”他这一句倒说得轻松,可没把连华的谨慎肝儿给吓跳了出来,“不可!长公主便算是令媛之躯也敌不上大人您半分!”
“大人,如何了?”见他烟眉蹙,连华也不由心头一紧。
桑玖韶迷含混糊醒来之时正对上那双如一月冰雪般冷冽的眸子,她再往旁处瞟,发明本身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地绑着架在木桩之上,半分转动不得。
“那他是……”
本日一个保藏都莫有,唔,乃们都要做霸王么?
连华怔了怔,他天然是没有方君眠想得长远,可他只在乎大人的安然,管他甚么兵戎相见的!“那大人也不成单身一人前去冒险!”
方君眠只淡笑不语,悄悄地看他指尖一向滑至她的下颚,才又听他缓缓弥补了背面的话:“方丞相不是夙来有百步穿杨的本领么,本日我们便来玩个游戏如何?”
“五皇子如果现下就想要我方某的性命,便不会再这般问我了。”方君眠唇边好像有一抹莫测的笑意,只淡淡回着话,目光反是落在桑玖韶的身上。
楼靖宣,三年前独一一个自兵变当中逃出的皇子,一年前才垂垂浮出面来,总在公开里做着与朝廷对抗的事,但也只是如挠痒痒普通不痛不痒的,方君眠本来是想引蛇出洞,再一举毁灭,后因桑玖韶一事担搁了几日,却未曾想竟被他钻了个大空子。
他神采一黑,忽听部下人贴着耳畔道:“主公,方君眠来了。”
“大人。睍莼璩晓”连华取下飞镖,接下了绑在上头的纸条递与方君眠,他应了声接过了纸,淡淡看了几眼倒是烟眉微蹙,伸展不开了。
“将他引到这儿来。”他冷哼了声,单手猛地钳住桑玖韶的下颚,看入她的眼眸,“你好好瞧细心了,我有没有这个本领!”
“你只需按我说的去做便好了,至于说冒险吗,呵……连华,自我三年前助皇上以来,哪一次不是在冒险的?再者,别人若想要我方君眠的命,可不是那么简朴的。”他持了只笔摊开张宣纸,扬扬写了几行字,支出香囊当中递到连华的手中。
“你如此绑着我是想要来威胁方君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