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秀媪有点思疑的开口。
柳大夫是郭府里信得过的,年纪较李大夫年长,听了这话,双脚一跺,痛斥:“放屁!单凭这点就鉴定病人不好啦?郭老爷整天卧床,脑筋昏沉也是有的,如何就是大限将至呢!庸医!庸医!”
“你胡说!”郭钺急道:“爹爹昨日还说了话呢!”
郭葭却开口了:“这天然是。不过医德倒是有评判标准的。听府里人说,柳大夫是我们府里请惯的,也是爹爹信赖的;至于李大夫,小女子虽在庵里清修十数载,也晓得大夫有些话是不能当着病人说的吧?如若加沉痾情,反倒不好了。李大夫从医很久,不会不懂吧?二叔父,您故意了。只是此后,还望您擦亮眼睛,进步识人本领才是啊。由此观之,可见其医术如何了。”
李大夫本来也是口齿聪明之人,只是一来内心有鬼,二来被柳大夫气势所逼,一时候竟说不出话来了。郭敬之清了清嗓子,干笑:“医术这东西,也没有个评判的标准・・・・・・”
“二叔父那里话!”
郭葭轻握住父亲大人的手,浅笑着劝抚:“二叔父夙来以孝闻名,此时前来看望病重的长兄,乃是理所该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