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楼里,小二们百无聊赖的打着蚊子。
刘管家想了想,劝道:“大蜜斯,固然我们现在有了本钱,但是手里无可用之人,您还得谨慎着点!”
掌柜的听了,双眼发亮,惊奇得髯毛都抖了起来。他冲着一旁围观的小二叫道:“快!快去叫四爷过来!就说有卖主上门了!”小二风风火火的朝后院跑去,不一会儿,一个圆滚滚的矮瘦子连走带跑的呈现了。
“走吧,”刘管家说道,“跟我去见大蜜斯!”
闵铁牛挺起胸膛给本身壮胆,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小二,给我来一壶这里最好的大红袍!”
掌柜的来了精力,不到一刻钟的工夫就写好了左券。金四爷签好书画好押以后,递给闵铁牛。
本来他觉得又是郭敬之派来砸场子压代价的人,不由得语气冷冽了一点。
第二日,郭葭把闵铁牛扮成大族公子模样,本身则像个小仆人似的跟在二人背面出了门。
闵铁牛固执的摇点头:“不可,我身上只要两千二百两。钱不敷。”
掌柜的帮腔道:“四爷,看在公子这么豪放的面上,不如再少个五百两?”栖凤楼顶破天能卖三千两,在郭敬之的打压下,能卖两千两已是不错的代价。
金四爷仓猝挽住闵铁牛的胳膊,赔笑道:“别走别走,我们好筹议!两千五百两银子!如何样?”
“对,你没猜错。”郭葭笑道。
掌柜的闻讯赶来,连轮作揖:“客长息怒,是小的没做好!小的顿时命人重新煮一壶!”
闵铁牛回瞪道:“如何不可?签阿青的字不就行了吗?阿青,本公子送给你了!这堆栈也忒破了!本公子不奇怪!”郭葭脸上笑意盈盈,手指印上红泥,毫不踌躇的摁了下去。
掌柜的和金四爷悄悄咋舌。
掌柜的连连点头:“不敢不敢!”
四爷和掌柜的对视一眼,内心均窃喜:看来是个酒囊饭袋!怪不得不怕郭敬之的威胁!
闵铁牛假装浑厚土豪的模样,浅笑道:“实话不相瞒,家翁嫌我在家无事,给了我一笔钱叫我找个事做。我正深思着呢,就瞧见了你们的书记。我出去一瞧,安排倒是不错,不错!和我的胃口!如何样,四爷出价多少?”
闵铁牛“嗯”了一声,想了一会,仿佛要走。
小二见有豪客上门,忙脸上堆着笑跑去筹办了。
闵铁牛俄然笑嘻嘻的,他盯了掌柜的半晌,开口道:“重新煮一壶就算了,我瞧着这堆栈倒也挺喜好,不如叫你们主事的把这堆栈卖给公子得了!”
两人说着说着,目睹又要打起来。
郭葭固然找到了母亲留下的一笔遗产,但是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奉告她,绝对不成以坐吃山空!
闵铁牛踌躇道:“这个······我平时出门,身上都只带两千两银票,你这个代价太高了,我买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