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姿式更显得曲线小巧。
哈腰将软软的身子一把抱了起来,几步走至床榻,将她面朝下放下。
终是不忍心,轻叹了一声,附身而上。
她软若无骨的小手将大掌紧紧抓着在脸上磨蹭,恐怕一个放手,这好不轻易得来的清冷就消逝不见,如许还不敷,软软的身材像藤蔓普通扭着试图缠绕在这独一的清冷之上。
眼神迷离着早已不能视物,却凭着本能从床榻上踉跄下来。
而男人感受着指腹的温度,有半晌的怔然。
清闲香,顾名思义,闻之当行清闲之事,如若不然,满身血脉将分裂而亡。
男人僵着身子,高高抬起的衣袖在看到那双无辜而不知所措的眼瞳以后,又缓缓放下
榻上的人儿竟似听懂了,果然停止了不安的扭动,乖乖趴着。
男人觉出掌下之人冒出的汗细精密密,一层又一层,炽热的触感涓滴不减,反而更加烫手。
到最后,男人如墨玉般的眸子也早已染了不自知的浊色,不复最后的腐败。
就在这半晌之间,小小的人儿已经得寸进尺紧紧抱着男人的腰身,螺首埋在男人胸前不断磨蹭,呼出的气味香软撩人,“嗯。。。”一声闷哼。
明显,用内力并不能消灭。
月光倾泻,夜色微凉。
烛光下,站着一小我,身长玉立。
狭长通俗的眸子看了一眼榻上狼狈的女子,目光轻扫过女子混乱的衣裳,又滑至苗条的小腿,眸子里闪过一丝鄙夷与讨厌,很快收回目光,倒像是看了甚么不洁净的东西。
烛光下的人闻言,微拢了浓眉,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