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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温热的手掌落了下来,将罩了个严严实实,轻~拢~慢~捻~抹~复挑。
而偷香的少年面红耳赤,将指腹放在鼻下,仿佛有诱人的暗香缭绕,一时候心如擂鼓,跳得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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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俊美的脸上现出享用的神情,舒畅得喟叹一声,竖瞳透出靡靡的光芒,好整以暇的盯着怀里的女子。
那一对颤巍巍的白鸽真都雅,少年模糊有些开了窍,想用手去捂着用嘴去含着,但是又有些害怕骂得鼓起的阿姐。
少年眨了眨眼睛,稠密似小扇子的睫毛上仿佛凝着一颗水珠,又仿佛没有,他沉默着听怀里的人尖叫,中气实足的嗓门仿佛让他分外纪念。
一向到尖叫声停止,他才出了声,“阿姐,是我点了你的穴位,你才不能动的。”
至于骂的甚么内容,他仿佛也不太了解,了解了也当不睬解。
他一眨不眨的看着白鸽,小巧的嫣红仿佛还在窜改,便愈发感觉风趣。
洛宝珠张大的嘴巴能够塞下婴孩的拳头,傻愣愣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何况阿姐仿佛不记得本身吐血的事情,而现在等不到白狐他也不敢随便解开阿姐的穴。
她面上一红就破口痛骂,“你个小色狼,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不快点解开,信不信姑奶奶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她用尽满身力量挣扎着,落在少年眼里,却也只是两排稠密的长睫毛毫无杀伤力的忽闪着。
少年怯怯而又果断的伸脱手指,指尖温热,一触嫣红,柔嫩中带出奇特的坚硬,他不由自主的悄悄一按。
颤了一下,又弹了一下。
洛宝珠模糊感觉这声音有些不对劲,内心却正在焦心羞怒之间,也就得空顾及那么多了,她想持续开口痛骂,却惊骇的发明本身现在不但身材不能动,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洛宝珠听在耳里,感受着胸前的千变万化,一时候羞愤交集,嘴角又溢出乌黑的血液。
氛围敏捷升温,从春到夏。
“真风趣”他挑了挑柳眉,声线是分歧昔日的低沉诱人。
喉结转动间,一双虎魄色的眸子垂垂染上了一层昏黄的异色,瞳人眯成一条竖线,眼角微微上挑,构成一种妖异的邪魅之姿。
少年见她骂得白生生的小脸上竟染了红晕,不由乐滋滋的,心想吃了多少补品都补不来这点好色彩,干脆就一声不吭的由着她骂了。
像是一流的品酒师在咀嚼唇齿的酒香,又像是顶级的试吃家在试尝美食。
“甚么,你点我穴位干甚么,还不快解开”说着说着,洛宝珠就觉胸前凉飕飕的一片,散开的衣带软绵绵的恰好搭在她的手上。
棱唇开合,嗓音如金石沉沉磨砺,“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