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矮胖,黑脸恶相,手持勾魂索,顶帽上又四个大字‘天下承平’。
“请七爷,八爷明示”我从速从床底下又拎出两瓶白酒放在七爷八爷的面前,至心但愿他们能给一个好点的答复。
进屋以后他们四人均是一愣,我赶快给他们相互先容,七爷八爷毕竟是见过世面的,点个头算是熟谙后,就看向桌子上的酒食,倒是刘亚新和何超另有些拘束。
不过这一行动弄得我倒酒也不是,不到酒也不是,你说如果倒酒吧,那酒杯还满着,不倒酒吧,这二老较着是喝完了。
见二人要进值班室,我仓猝小声喊道:“七爷八爷,请往这边来,我兄弟三个恭候您二老多时了!”
七爷俄然提到都城的鬼夜哭,这一下子就提起了我的兴趣,白千水曾说过一次,我们也没细问,此次碰到两个阳间通,抓紧机遇问一问,今后真要遇见,也好有个心机筹办。
他们俩进屋后,我紧跟而入,不过我并没有关门,请神轻易送神难这事理我还是晓得的,恐怕一会这二位吃饱了不肯走,还是留一手比较好。
这时候七爷八爷的答复竟然和吴建国所说的出奇的分歧,竟然连脸上嘲笑的神采都一模一样。
我还特地跑了趟值班室,想把兔子叫过来给我们壮壮胆,哪晓得内里倒是一个老迈妈,细问之下我才晓得,人家护士都是倒班和我们不一样,明天夜班以后,休一天以后变成上夜班,不像我们井下工人,长年早班、中班、夜班。
最后我更是隐晦的问了下断手的事,成果和我想的差未几,七爷八爷也是听到断手就立马变色的主,脸上说不出来的凝重,奉告我们不要瞎问。
因而我就讲了一下我们被困在这里的事,但愿能够出去。
以往信佛人家上供的时候,我也是见过,第一天上供,第二天自家人便能够吃了。
当下我内心就一横,对七爷八爷说道:“七爷八爷,小弟这也是第一次贡献,以往也不信神佛,以是没上过供,不晓得二老这酒我是该添还是不该添?”
“出去?你知不晓得就是因为你们三个没出去,以是你们才气活着?”
这下我也没招了,总不能大半夜的把人家叫过来,再说了,明天我只把电话留给她,她也没留给我。
固然七爷发话了,但我还是假装拘束的说道:“我们三个哪有能和七爷八爷一块用饭的本领,您二老先吃,我们哥仨最后吃就成”
说完我便在门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表示二人进屋去。
我起家在杯子里倒满了酒,也不晓得这二老是如何喝酒的,以往见到上供的都是倒满酒,或者是洒在地上,不过真正面对二老的时候,我可不敢随便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