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颤抖的想从地上爬起,几次靠右腿发力,弯膝,右手搭在膝盖上,左手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但是浑身高低发软,起不来身,跪倒在地。
水墨画般的风骚的眼匡,从眼角到眼尾,线条非常清楚流利,仿佛工笔白描的墨线,柔韧委宛。
“但是,你应当明白我的端方。我喜好听话的宠物。”端木眸子子向他一转,又收了返来,用心盯着小蜜蜂。
晶莹剔透的水珠便顺着嘴角滑下下颚达到脖颈,一起上留下湿漉漉的陈迹。一点一点的渗入到明和夜的心底。
端木瑾斜瞟了一眼夜,当真是五百年的冤孽,三千劫的魔障,夜的喉结高低爬动。
“平平,习觉得常。”端木瑾深吸了一口鼻烟壶里袅袅冒出来的气体。
更何况端木瑾现在还是一副任君多采撷的模样,的确是引诱到不可。
夜刹时睁大了本身的铜铃,紧咬的薄唇身处大红的鲜血,神采发白。
端木瑾的眉眼极美,就是传说中大的那种斜飞入鬓的眉。虽细,但是很浓很黑,就像是由墨水滴染成普通。
“你观我那新娶的王妃如何?”端木瑾拿起翡翠色象牙鼻烟壶。
“你说,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前后的反差如何这么大呢?”端木瑾喃喃自语道:“白日看她有甚么反应?”
端木瑾斜躺在床上,宽松的衣衿下是细光光滑的肌肤,白净诱人。他右手做兰花指状,拿着小蜜蜂的梗,红唇微张,粉嫩的小舌头伸将出来,在小蜜蜂上缓缓的舔了一圈。
靠着柱子,夜的薄唇微张,有点像在陆地上病笃的鱼,冒死的吸纳氧气。
终是绝望的垂下头,小腿不断的颤抖,肌肉不由本身的抽动。本来白净的手,现在沾满了灰,但是仍可清楚可见青筋。
夜渐渐的靠着双腿在地下摩擦,一步一膝盖的向比来的柱子移去。
俄然,端木瑾一把推开夜,夜没有防备滚到了地上。
夜终究跪趴到了柱子下,他抬起双眸望了望床上的如竹如兰之似的人物。
明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描述,还是该如何说出口。
夜的眸子暗了暗,咬着本身的薄唇,低头不语。
吵嘴清楚的眼仁,一清二楚毫无正色。
真是好笑,她是第一个敢对本身可惜的人。她凭甚么对本身可惜?翠绿色象牙鼻烟壶“啪”的一声碎了。里头的黄色的粉四散,没过一会,烟草味就与茉莉花的味道融到了一起。
端木瑾指节清楚,苗条白净的手指,拿起一串滴着水珠的小蜜蜂葡萄。不知是谁衬了谁,白玉般的手指拿着翠色欲滴的小蜜蜂,有股说不出的性感,夜‘咕隆’的吞了一口口水。
“去吧,乖。”端木瑾低头,用唇碰到夜的唇,鲜血顿时染上了端木瑾的唇。端木瑾的唇本就是有些发白,现在更是增了几分赤色,但是不知为何,如此的端木瑾却像是来自天国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