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水蓝刚感觉心中甚慰,便听唐才子持续道:“你给一千两就行。”
孟水蓝略一思忖,闹了个大红脸。女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要见血的,若果树着花晕血,她那几天…… 咳……
白晓冉见孟水蓝甚是不凡,又如此固执,心中有了计算,禁不住为唐才子又担忧了三分。情之一字,最是令民气动,却也最是害人不浅。昨晚呈现了秋城主,明天却又多出来一名贵公子,真是……命犯桃花啊。
孟水蓝反问:“女子怎就不会晕血?”
唐才子站定,气喘吁吁。
还别说,真有一样,是他想捞在手中揉捏两下,都抓不到的。那便是,果树着花。
“哎呦,我说客观呐,您这是要将人带那里去啊?”昨晚,唐才子一夜未归,白晓冉心中惦记,一早爬起来,便派人去秋枫渡的门口转悠。秋枫渡出来人,扣问了启事后,赶走龟奴,并禀告了秋月白。待龟奴返来讲了经历,白晓冉这一颗心便提溜了起来。她一夙起家,守在船板上了望着。这不,一见到唐才子,她便登岸了。虽想不明白,为何带走唐才子的是秋月白,送其返来的却另有其人。
唐才子镇静得两眼发光,攥拳冲动道:“如此说来,就算我一顿吃一锅,也是能够的?!”
孟水蓝喊道:“吃独食,长白毛!”
孟水蓝警悟道:“你不会像对二王爷那样对我吧?”
孟水蓝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晓冉抿嘴一笑,不答。
白晓冉笑容不改隧道:“竟然是熟谙,还请登船一叙。想必公子也晓得,你那怀中人是奴认下的女儿,既不卖身也不卖艺,奴还希冀她养老送终,不好让公子就如何抱着拜别。”
唐才子转头看了孟水蓝一眼,立即加快行动,边跑边喊道:“你又不是烟花女子,这银子你拿不得!”
孟水蓝在想明白的刹时,神采爆红,满抱了抱拳,道:“妈妈先照看着,某去请大夫来诊治一番。”言罢,也不等白晓冉答话,快步走了出去。
孟水蓝道:“浅显的货品,不能吃;浅显的烟花,不能看。总要吃些珍肴,赏些极品烟花,喝上几壶百年佳酿,再寻几位艳姬歌舞一曲,方不枉此生!”
唐才子道:“妥!”
唐才子道:“妥!”
唐才子垂眸看向孟水蓝的下袍,但见那边已经血红一片。唐才子两眼一翻,向地上倒去。
白晓冉微微一愣,随即呵呵笑道:“公子这是那里的话?女子怎会晕血?”
白晓冉伸脱手,要抱唐才子。
如此看来,这出戏唱完,最大的赢家倒是不劳而获的酒馆掌柜。然,那块玉佩,终究却落在了秋月白的手中。为何?只因这秋城的财产,有大半都是秋月白的。二王爷帮衬的旅店,刚好就在那大半的财产当中。即便不是,这秋城当中,另有甚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