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的这女子真有其人么?怎会惨痛到如此境地?”玉欢忍不住泪眼丝丝,抬眼楚楚看向玉翘:“她厥后如何了?”
“mm莫急,顿时就说完了。”玉翘安抚道:“如许的日子持续一年风景,她忍辱负重的活着,却在某日,府里请来位神医,与她评脉问诊,一番折腾后,状元郎便丢与她一封休书,以七出之条中,她没法生子一据将其休离。”
“mm不消担忧,这事,倒无人晓得,你也莫要再提。明显没有甚么,只怕听者故意。”瞅着玉欢点头,她便又细细交代一番,自此不表。
“都已如此,何需再去分个事非曲直!”玉欢心有戚戚,说人轻易,方才她内心,不也想恨不能逮住那侍卫,问个理么!
“如能如许,也算是一条不错的路了!”玉欢点头猎奇地问:“那女子可否承诺了?”
玉翘讲至此,却也安静淡然,她衍生出一种奇特的感受,仿佛真的再讲旁个女子凄婉的故事,心中充满悲悯与怜悯。
玉欢心中惊奇,暗忖本身这般心如死灰,二姐姐不好言相慰,冷声呛她不说,竟另有兴趣讲故事。 但她毕竟生性和婉,并未几言,只冷静看着玉翘。
玉翘重又坐回炕沿边,拿起绢鲛帕子替她轻拭去泪痕,将她颊边一缕疏松的丝拂到耳后,温声道:“mm,故事就讲到这里吧!讲与你听,是想让你明白,这人间情有千千种,为了份未成的男女之情,你就寻死觅活的。如那方才故事中的女子,不早就死去千千遍了么!她却咬牙竭力撑着,皆因身后还丰年老双亲,岂能弃他们于不顾?”
“姐姐何来讲这些?我不要听!”玉欢红了脸,到底是闺阁待嫁的女儿,脸皮子薄,听不得这些事儿,老是臊得很。
玉欢还未开口,春紫掀了帘儿出去,沏了两杯滚滚的六安瓜片,又摆了几样细巧茶点。她便叮咛道:“你去廊前守着,我与姐姐说事呢,莫要让人来打搅。”转而看向玉翘沉吟着:“也不好说那女子傻,她哪知朝堂之上另有这些事儿,只是觉着分外不幸罢了!”
“但是到了厥后,她才知甚么是世事无常,天子萌发退位之意,各皇子皆虎视眈眈着,太子除名正言顺外,实在势单力寡,急需朝中重臣搀扶。那位女子哪晓得这些事儿,还在闺中殷殷期盼,做着春秋大梦呢!直到有一日,天子昭告天下,太子不久便将迎娶丞相之女为太子妃,方才如梦初醒。你说她但是傻的不幸?”玉翘由不得嘲笑一声。
玉欢此时早灭了侍卫的心机,听玉翘如许一讲,倒想起王南阳的诸多好来,脸上渐飞起一抹红霞,有些担忧道:“我这些事儿,不晓得他听了多少去!是否已心存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