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哀家晓得你是不满小皇子没能来送他父皇最后一程,容哀家说句大不敬的话,先帝已然离我们而去,若因一些缛节而置现在非常衰弱的小皇子身材于不顾,那对先帝才是真真的大不敬,让他在地府之下都难放心。”说着,就又非常委曲的哭了起来。
众大臣听到此,无不点头称是,毕竟没有谁情愿奉一名不准见面的襁褓季子为帝。
见皇后说的理所当然,众臣也不由点头称是,战金戈却始终不发一言,可非论为亲还是为臣他都是举足轻重的,以是他的表态现在显得尤其首要。
“不幸我那襁褓中的皇侄,竟连皇兄最后一面都不能得见。”说着转头望向皇后,非常诚心道:“皇嫂,皇兄的棺木明日就要出发前去帝陵了,本日就让小皇子出来送皇兄一程吧,也算是全了他做儿子的孝道,信赖皇兄地府之下也会倍感欣喜的。”
循名誉去,就见福王已昏死在大殿前,面庞惨白,口吐白沫,说不出的蕉萃衰弱,过了一会儿,才终究在太医的告急施救下悠悠醒来,谁知刚一醒来就像发了疯般的冲到棺木前,手扶棺木哭的几欲断气,令见者无不侧目。
这时沉痾的皇后在两名宫女的搀扶下,颤巍巍的来到福王身边,“福王,你与先帝向来兄弟情深,这满朝文武都是晓得的,现在先帝去了,太子年幼,这偌大的江山今后还要多靠你的帮手,你如果再有个甚么三长两短,那可置祖宗基业于何地啊!”一张口,也已是泣不成声。
“皇嫂爱子心切,臣弟深为打动,即便他与皇兄父子连心,不拘泥于此次送行,可小皇子不日就要即位,也老是要见见我大齐这文武百官的啊!”
此情此景,嫂贤叔恭,甚是动人,大臣们也是极共同的安慰着两人。
话已至此,战金戈再多说已显不近情面,只好点头道:“皇嫂所言甚是,是金戈过于固执了。”
卫知秋望着非常朴拙的福王,眉头纤细的皱了下,但面上却荏弱无助的哭道:“小皇子还未曾满月,身材甚是衰弱,怕现在不宜前来,他与先帝父子连心,在那里都可送行,也不拘于这一处场合。”
“福王和众爱卿所言极是,倒是我这个做母后的过分爱儿心切,竟是没能考虑全面,但作为将要担当帝位的皇子,第一次与众臣见面,毕竟也是大事一桩,统统礼节均是少不得的,我们自是不能让他是以事而在今后留下甚么诟病。”说着略一思忖,唤道:“钦天监,你就拟几个好日子,让众位大人议议。”
至此,叔嫂二人终是在你来我往的比武中临时达成了一个长久的共鸣.。
“福王也是为了社稷着想,哀家能够了解,众位大人天然也是能够了解的。”说完卫知秋转头望了望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