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摧辱，能用的手腕他都用了，却没法律一个小小女子屈就。

明显是世上最密切的事情，却生生灌注满了恨意，成为人间炼狱。

“杀了你？未免过分便宜你。”超脱的君王低喘着锁住她双手，减轻力道，“朕要让你，一辈子做朕的丑妃。”

“娘娘也晓得进了我们这儿的端方，”一名寺人说，“吃一番苦头那是必定的，娘娘也别记恨我们，怨就怨圣上不肯意把龙精留在您肚子里头。”

夜深了，廊檐上的六角铃响罢三声，陈国昌垂首进入寝殿。

“妒忌她比你幼年？比你标致？”赵献的语气刻毒，“这宫中哪怕是宫人女官，也要比你现在这张脸都雅，你十足容不下么？”

“段灵儿，说话！”赵献将她翻过来，见那唇上已被咬的一片血红，不由紧皱眉头，狠狠掐住她的下颚，“如何？想自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