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跟着我们,”段灵儿说,“不然我现在已经在投胎的路上了。”
险象迭生,她朝下望去,极目尽是尖牙般伸开的兽夹,寒光凛冽,锋利非常,这如果方才真掉下去,恐怕早无全尸了,不由后怕地抽气。
男人不再理睬她二人,将背上长剑解下,以手拄着剑鞘,艰巨地朝前走。
“本来就没病!”小孩儿气鼓鼓道,“他脉象安稳,气血顺畅,且骨骼筋脉皆强于浅显人,较着是自小习武之人,爱信不信!”说着,伸手要去摘那面具,“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甚么见不得人的模样……”
“是哑巴来的。”玄清说。
“大侠留步,”段灵儿喘着粗气,“可否奉告名讳?”
“刚才我闻声的脚步声,就是他的,这小我一向在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