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莺巧想到甚么,走近他身前,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这时,人群中有人出声喝骂道:“你这强盗,休要胡言!我等岂是这般贪恐怕死之徒!如果将王爷交给那群反贼,我等又有何颜面轻易偷生!”
这番话,无疑是一盆当头冷水,让世人的镇静顿时灭了。但符云昌却无半分忧愁之色,他望着世人,道:“先前还说要捐躯取义,如何到现在,都等着人来救?官兵的确多了点,但我们统统人加起来也很多呵!”
合法世人欢乐之际,符云昌开口道:“王爷,你只要戋戋十几个侍卫,如何能对抗那几百个官兵?就算有救兵,只怕那姓赵的先攻上岛来,你又能保住多少人?”
……
恰在这时,南陵王走进了厅内。世人的谈吐,他已听得一二,神采严厉非常。世人见他出去,一时寂静。南陵王看了看世人,又望向了站在桌上的符云昌,半晌沉默以后,他抱拳,对着统统人深深一拜。
世人一听,纷繁应和,顿生了群情激昂。
世人听罢,齐声呼应。
“如何,不信么?”肖让笑道,“可惜你不在场。他那番话说得可好,我听了以后,都想在他部下做山贼了呢。”
俞莺巧含笑,应他道:“多谢符大哥体贴,无碍了。”
符云昌扫视了一圈,道:“我这么晚叫大师来,是要奉告大师一件事!”他顿了顿,略清算了一下要说的话,这才开口,“这几日来,我们被困在岛上,缺粮缺药。这都是那些官府的人说要剿匪的原因。可匪呢?从我们进山庄至今,谁真正见过贼匪?你们都是读书人,想必聪明,也早有思疑了吧。我现在就诚恳说了,我就是贼匪!老子是羊角山上匪窝的头儿,常日干的就是劫道的谋生!”
殷怡晴叹口气,转头看他一眼,道:“雨水污泥,你不是最讨厌的么,如何出来了?”
“这就好!”符云昌喜笑容开,他伸手摁着俞莺巧的肩膀,用了实足的当真,道,“你放心,有我在,再不准人欺负你!这岛上的事,你也别操心,都交给我。我们必然会安然出险的!”
俞莺巧的手逗留了半晌,方才放下。她一脸歉意,笑道:“抱愧又冒昧了公子。只是我见公子湿了衣裳,又常听公子说头疼,只怕是着凉发热。不是就好。”
“我为坦白本相之事,向诸位道歉。”南陵霸道,“诸位高义,明永靖忸捏。”
俞莺巧被他的话逗笑了。她又想起一开端的事儿,正想问问他湿衣的事,未等开口,符云昌就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他正要跟肖让说话,一见俞莺巧,立即换了话题。